第(3/3)页 如此一来,丁飞烟和池仇坐在一边,王茗慧倒像是坐在主位上了。 李远无可奈何,他总不能去跟池仇抢位子吧,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此,小县主敬酒,不能不喝,硬着头皮一杯下肚。 “这酒怎么这么呛嘛。”宴菟儿年纪虽小,地位却不低,在南颂求学,少不得跟宴湖学子一起聚会,也少不了跟其他地方的学子斗气斗酒:“比起江南的梅子酒,辣多了。” 李远大着舌头说道:“这是南阳那边的杜康酒,华夏古法酿造,其酒质晶亮透明,浓香突出、香气扑鼻,开怀畅饮则满口生香,饮后空杯则留香更大,持久不散。哪是江南那梅子酒可比的?” 池仇也心中讪笑,那梅子酒估计也是给她们这些小姑娘备的。就好像酒席上,给女子备果汁一样,宴菟儿居然拿来比较。 瞧两男子不可置否的样子,飞烟也小尝了一口,口味幽雅细腻,酒体丰满醇厚,回味悠长入口,她放下杯子:“这酒浓烈,不像梅子酒,菟儿,少喝点。” 宴菟儿点点头。 池仇一直处在诧异之中,在他的印象里,华夏风气,男女不同席,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,为何宴菟儿和丁飞烟居然来到李远小院,不但坐下,还敢喝酒?早上丁飞烟和李远的样子,实在是话不投机,晚上两个莫名其妙的就在一个桌子上共进宵夜?池仇觉得匪夷所思,静静的看着坐在身边的丁飞烟,万千不解。 桌子上鸡蛋炒黄瓜、鹌鹑蛋、椒油莼齑酱,外加一盘卤猪肝和卤大肠,至于鱼,虽然还有新鲜的,但做起来太慢了,先前有一条基本没怎么动,于是没有新做。 她们上了桌,气氛就淡下来了,李远情绪有些亢奋,体内的酒精挥发的也快,整个脸闷得通红,大着个舌头没话找话,一会说说菜如何做,一会说说各种酒的简介,时不时贬低一下江南人的酒量。 宴菟儿则频频举杯,似乎对话题并不感兴趣,这可苦了李远了,他本就在将倒未倒之边缘,方才池仇和王茗慧行把盏酒,他乐的清闲,现在可不行,眼神渐渐涣散,几个眼神希望池仇帮他。 池仇正苦闷的看着对面的王茗慧,喝酒的人都知晓,气氛很重要,方才喝的正嗨呢,一下子被打断,两人都有点不自在,倒不是一定非要喝多少酒,也不是体内酒虫被勾起,而是身体里亢奋的因子突然被压抑,任谁都不爽。 李远求救的眼神,这份面子得给,而池仇内心是拒绝的。 “好闷呀。方才你们不是很热闹嘛,是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?” 你才晓得呀,池仇不经意间翻了一个白眼,王茗慧见李校尉有难,正举起酒杯暖场,宴菟儿的注意力被她勾过去了,倒是丁飞烟看到了池仇眼中的不屑:“你……”丁飞烟有点迟疑,无论如何,她们不请自来,确实有点唐突,以她的风格,自是不会把问题再扩大化,既然菟儿没看见,她也当没看见吧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