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宴菟儿的一句话弄得场面很尴尬,王茗慧一向八面玲珑,那主要的还是对男人,一个眼神,一杯酒,就能让男人或静或疯,现在的情况却不是她擅长的,正所谓不再其位难谋其政。 既然不能好好吃酒,干脆就聊天吧,池仇到底是“老成持重”,毕竟活的岁数也有三四十年了:“你们来,不会为了喝两杯杜康酒吧。”化外音就是你们入席不合规矩呀,弄的我们很不爽。 “确实,我们原本想着问问李校尉,江老遇害那日,到底是哪两位侍卫随同出行,另外既然江老未曾露面,侍卫们如何确定江老如何出发的。” “哦,就说嘛。” “当然夜深了,今日确实有些肚饿,叨扰了。”飞烟平平淡淡两句话说完,看向李远。 李远谄笑:“不叨扰,不叨扰。” “那一日,是清晨,你也知道我们毕竟只是普救堂的守护,并非在军中,管制不那么严苛。只要大门落锁,侍卫打个盹很正常的。” “我们并不是来督查的,李校尉直接说重点。”丁飞烟冷冷的催促道。 “那一日凶徒披着斗篷,在门房大喊,蒋灯也就是当天值夜的侍卫迷迷糊糊听了,就去开院门,我问过他了,他确实没看到江老的脸。那人只说:我老江先行一步,叫你们的人跟上,去太和镇平安客栈汇合。那蒋灯也没睡醒,嘟囔一句:江老这么早?见那人走了,又去睡了。醒来,那天不是发现王氏的尸首嘛,院子一乱就把这事给忘了。” “后来锦差查案问询的时候才想起,这才通知同僚去太和镇。” “蒋灯这人没可疑的?”宴菟儿追问。 李远想了想:“应该不至于,上有老,下有小,也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,犯不下这种案子。况且他要值守,怎么可能又假扮江老,又值守呢,毕竟当时屋里还有一人,也听到那凶徒说的话了,按照军中规矩,营门值夜必须两人。” “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了。”宴菟儿心中郁闷,恨恨的喝下一杯酒,李远见她喝酒,本想陪饮,见她喝的那么快,又悄悄放下。 “对了,你们有没有查江老三年前的日志。” “三年前?”宴菟儿一脸不屑,他这问题也太扯了吧?三年前? 丁飞烟也觉得不可思议:“若是有患者家属存心报复,不至于三年后吧。” “对对,三年前。”李远想到今日刚跟池仇喝酒的时候,说过三年,一拍脑袋:“三年前,江老突然一心向佛,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。” “三年前?”丁飞烟回过头来,有些疑惑的看着宴菟儿,眼神中建议她好好想想。 宴菟儿张大了嘴巴,很不满:“看我作甚,江老的杂记虽说是日志,但实际上并非日记,也是两年前开始整理,有时候一天写几篇,又是几天写一篇,有时候半个月才写一篇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写什么,在医治过程中碰到觉得可以记录的病症,就插进去,并没有是什么时间上的限定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