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爹,娘……不要……” 宋时惜似乎已经听不到赵衡的声音,只一味的捂住耳朵,似乎不想听到雷声。 赵衡见自己如何唤她都无济于事,神情不禁有些凝重。 他从床上下来,回到地上。 就在这时,宋时惜整个人蜷缩在床上,浑身发抖。 赵衡凝神看了她半晌,见她始终没有好转,便转身离开偏殿。 殿外,赵之衍似乎已经筋疲力尽,可他依然握着长剑,不断挥向那些侍卫。 “住手。” 赵衡的声音吸引了殿外众人的注意力,他垂眸看着台阶下的赵之衍,声音清冷:“朕给你和宋时惜三天,这期间如果能够查明太后中毒真相,朕就放你二人出宫,若是查明不了,朕会以刺杀太后的罪名赐死你们二人。” 赵衡说罢,缓步走下台阶,朝着正殿走去。 路过御前侍卫时,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。 “不必拦着他了。” 听到皇帝的命令,同样被刺得满身是伤的数十名侍卫这才收起手中长剑,拱手朝着赵衡应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 与此同时,赵之衍已然收起长剑,直奔偏殿而去。 在看到床上的缩成一团的宋时惜时,赵之衍只觉得自己的心想被什么东西倏然揪住。 五年前,宋时惜与赵衡和离之后,就患上了癔症。 最初,宋时惜每逢雷雨之夜,癔症必定会发作。 他们离开京城的这五年的时间里,赵之衍几乎寻便了天下名医替她医治,换来的却始终只有一句:心病还需心药医。 宋时惜的心结一日不解开,她的癔症就一日无法根除。 所以赵之衍这些年,一直在努力让宋时惜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珍视。 宋时惜从一开始的无法相信,甚至无法接受,渐渐转变的愿意接纳他,到后面甚至对他越来越信任。 赵之衍坚信时间能够冲淡一切,也相信只要自己仔细照顾她,就一定能够治愈宋时惜的心病。 可他没想到,自己花了五年时间,好容易才让宋时惜不再惧怕雨夜,竟然被赵衡再次轻易击碎。 赵之衍恨他恨得咬牙切齿,可他知道眼下还不是去找他算账的时候。 他坐到床边,心疼的抱起床上的宋时惜,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,倒出里面的一粒药丸,缓缓给宋时惜服下。 吃下药后,宋时惜游散的目光才渐渐恢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