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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单单是你，我发现，你身边人也同样如此。同境界战斗，不一定能胜，便绝对可以保持不败。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诀窍？”

    慕天问道。

    其实，在修界而言，慕天此举已经算是触犯了大忌。

    也正是因为他对莫小川的理解，才开如此开口。如果换作其他人，他就是心里再痒痒，也不会冒然发问。

    慕天知道，纵然莫小川最终治好自己体内的噬元蛊。以他的资质，能恢复到之前的修为，已经蛮不错了。

    想再进一步，恐怕不可能。

    然而，如果想要报仇，就得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战斗能力。

    通过这一次与莫小川切磋，他从莫小川身上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莫小川停下脚步，认真看着慕天，脸色渐渐严肃下来。

    慕天没来由的心中一沉，他不明白，莫小川为什么前所未的郑重。

    “慕老，我可以相信你吗？”莫小川张口就问了慕天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慕天一怔。

    是啊，莫小川可以相信自己吗？

    现在，自己在莫小川身边，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噬元蛊。还有自己立下的天道誓言，守护莫小川百年。同样也要守护慕千雪。

    可是，自己始终有血涨海深仇，这就是自己的心魔啊，不可不报。

    所以说，自己早晚会离开莫小川，此一去，生死未卜。

    如此，莫小川如何相信自己。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小子，老夫知道了，老夫错了。”慕天微微叹了一口气，眼神之中难掩失落。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慕老多虑了，您并没有错。只是慕老也没有真正完全相信我。所以，就算是我说了这个秘密，你也不一定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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