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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实话，宋柠不喜欢他这样子。

    他太颓废了，骨子里渗出来的毫不在乎，就好像是已经适应了黑暗，便再也不想要去抓住光明。

    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，当真是对什么也不放在眼里了。

    宋柠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，她沉默地望着他许久。

    “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。”她突然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余凌莫名地看了她一眼，“那我该是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宋柠突然醒过神来，及时住了嘴。

    她差点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，企图让脑海中的想法离开，“不扯其他的，既然你基础不好，那我们就从基础补起，幸好现在只是高二，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余凌却是扯了扯唇，“有用么？我不想学，你还能逼着我？”

    说这话时，他就用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看着她，眼里有她看不透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恍恍惚惚地想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他突然叫住她，“要不我们就这样算了吧，我把钱还给你，你也不用在我这浪费时间，一举两得，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宋柠想都不想便拒绝他。

    “啧。”余凌挑了挑眉，“你就这么爱多管闲事吗？”

    他又来了，又拿这样的话刺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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