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池仇到中原不久,又非土生土长,还是很难做到戎夏不分的境界,对五岳的民族演变,他知之甚少。 在延州北部,几乎几个部落就是一个小族群。 在延州南部,关中地区,折白人与汉人相处数百年,若不是纹饰区别,其实已经很难从外面判别了。 反倒在河间,中原腹地,各色人等在外表上泾渭分明,金发、色瞳人不在少数,显得非常异类,可只要一张嘴说话,语言没有任何差异,让他很难适应。 说起来很滑稽,没想到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,比五岳人更加难以接受天下大同的想法,可能是他们土生土长吧,身边邻居、伙伴都有可能有着不一样的瞳孔和发色,而池仇却总是“先入为主”,总觉得相貌不同,就是不同的民族和国家。 有时候,觉悟这种东西,真的不是知识多少,见识广博就能达到高境界的。 李远走了进来,他没有打伞,进屋就便拍了拍衣衫,抓了抓头发,去掉身上堆积的雪屑之后,这才问道:“醒啦。” “你怎么回来了。”池仇见他装戎整齐,不免讶异,他知道李远已经回普救堂助营了,今夜出了这么多事,掌营将官们要呆在军营里这是惯例,厉东明已经接手了追捕金煞的事情,他更没理由在外面闲逛了。 “今夜要巡山,炙香女学那边出事了,听说死了几个,还被劫持了几个女学生。”李远将披风摘下来:“要摸排虞庙,我受命过来帮忙。” “谁做的?” “就是不知道!”李远小声说道:“明天夫人要拜庙,估计要彻查此事。” “呵,她可以顺便来看看我,我明天可没办法去拜访她了。”宴湖夫人召见的事情,李远是知道的,隐十四来传达的时候,李远还在。 “你怎么不行,听你说话,中气很足嘛。” “是嘛?我方才都不敢动,也不敢说话,那个十四啥的说不要说话,免得真气散了,我没事就只好躺在床上运气,哎,我问你,我现在浑身酸麻,没啥力气,这筋脉俱断是不是就是我这样?”池仇方才一直是躺着的,根深蒂固的“电视剧”思维,让他面临“囚徒困境”的窘迫。就是那种“岁数越大越胆小”的状态。以他的知识面,超过几乎五岳大陆所有人,但却没有土生土长的经历,对于一些五岳武者熟识的知识,他又很难体会。 “断你个头呢,你都能运气了,怎么会断。”李远笑骂道:“你是躺久了,骨头都散了,起来坐一下就好了。” “额” 在李远帮着下,池仇抽了一个软垫靠着,才发现自己屁事没有,就是躺久了。 “你恢复的还真不错,这隐者的药就是好些。”李远稍稍检查了池仇的身体,一脸不可置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