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,让他显得有些狰狞,不过并不影响那姑娘对他的观感,这一桌酒菜就是她从太白楼带来的,池仇很羡慕这个五岳真好,送个外卖还搭一个姑娘。 池仇手里转着酒杯,想着今天因为几瓶酒就把吴家几乎弄的倾家((荡dàng)dàng)产,而他现在居然在宴湖的执法机构里喝酒,不免觉得很滑稽,手中拥有权力,掌控他人生死,难怪让人那么痴迷和眷恋,虽然吴家之祸,实在是曹氏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,但权力这种东西,有总是比没有好。 刘与宗一脸正气,旁边并没有侍酒女娘伺候,能够被选到如此重要的山左营当掌营,在自己的衙门,还是得有点自持之力的。 李远(身shēn)边算是他自家的婢女,刘与宗不好多说什么,但若让他带女娘回衙门饮酒作乐,这种事(情qing)还是做不出来。 池仇脑袋歪斜,望向巡捕房的大门,这劫囚的人怎么还没来? 早点来,早点结束,他还可以回去早点陪飞烟呢。 当李远和刘与宗得知有人劫囚,他们一点都不担心,只是吩咐还在衙门的将士们整装待命即可,就连外面执勤的哨兵都没有通知,他们认为衙门里的三十多人足够应付了。 李远旋转酒杯,酒虽好,可不能贪杯哦,过会还有大事要做,这抓了金银双煞,大功一件,还顺带破了城东连环案,李远今天开心坏了,点了一桌酒(肉rou),打算好好犒赏自己一番,没成想,池仇又来消息,居然还有人劫囚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崽会打洞,这金银双煞经营金银寨多年,来救他们的不是山贼就是土匪,刚好一网打尽,这功劳简直就是白送的。 “看来我这道疤没白挨,你还真是个福星。”李远捏着婢女的(屁pi)股,显得很激动。 池仇不可置否,他才不乐意做李远的“喜来宝”呢,他忧心忡忡,飞烟说,在太白楼里的两个黑衣人,功夫都不弱。 丁飞烟的功夫虽然才是氤氲境,但她常说池仇的朣朦境很弱,她嘴里所说的“不弱”,那就是远比池仇强。 江湖恩怨,拳脚争斗,并不是靠一行汉字来排名的,今天李远就差点被砸死,池仇到现在依然觉得头皮发麻,打架?好勇斗狠,生死都在一线间。 “那些巡捕们行不行呀。” “怎么,你瞧不上外面那些哨兵?”刘与宗有些不满池仇的论调,他们的建制叫做哨营,简称哨兵,按照现代人解释,都是侦察兵,跟池仇认为经常被抹脖子的“营寨哨兵”不同,河间诸侯征战多年,城域又小,他们对哨兵的要求极高,一旦扎营,都是军中健卒充当哨兵,左哨营的意思跟左先锋营的意思差不多。 “他们都是军中的劲旅,在河间哨兵都是一等一的健卒精锐,你想宴湖城域就这么点大的 地盘,若是哨兵不顶事,就算有再多的军队,又有何用,分分钟就能攻到宴湖城头。 在宴湖,最强的是北哨营,兖州崔家离宴湖只有半(日ri)路程,那里是宴湖软肋,其次就是左哨营,负责虞庙,平常演练多年了,一个盾阵,再加一个枪阵,没啥江湖高手能逃得出去的,至于右哨营嘛。”李远笑着摸了摸(身shēn)边女婢的手:“那是咱们宴湖夫人要求建立的,其实女人嘛,温温柔柔的侍奉郎君多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