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给的呀。”池仇平生最讨嫌这种“道貌岸然”的人,当年他吃够了其中之苦,否则以他的聪明若不是产生了“厌学”(情qing)绪,他也不至于沦落去“参军”。 当然说“沦落”也不合适,“参军悔三年,不参军悔一辈子”。现在回想起来,若不是他参过军,说不定早就在西域黄沙里变成了一抔砂砾了。也算是各人有各人的“造化”吧。 宴菟儿听了皱眉,她也不想把事(情qing)闹大,想上去劝说,她去鹿颂游学回来,对旧派的学宫极为不满,宴徐氏曾仔细跟她分析过,所以她能理解母亲为何能够容忍旧学在宴湖作威作福。 丁飞烟悄然拉住了她,使了个眼色,宴菟儿才发现,在场的诸多官员都是看戏的模样,显然旧学在宴湖早已失去了往(日ri)的威严,宴菟儿心中一动,站在池仇(身shēn)后,并不出面。 “你说什么?”孔羲貌似没听清楚,怎么说的是他? “你都蠢成猪一样,连一个小小的冬试时间计划书都写不好,还好意思说自己学宫出(身shēn)?”池仇依然语气讥讽,他似乎看到了胡从安脸上的鼓励之意,脑海里冒出一个念想,难不成他们打算把事(情qing)闹大?然后把这个孔羲轰走? 都坐到了城衙的位置,这些人都不是蠢人,晓得当家主母对孔羲的蔑视,这种时候他们肯定站在自家人的立场,孔羲若是跟宴家的人吵架、扯皮,当然要劝,若是跟一个庶民扯皮,干嘛要劝? “这等小事,还需要我来动手?夫人定个时间,我安排人通知下去即可。”孔羲笑道:“若非我尊崇夫人,我早就派人通知考生来年元月初三参加县学考了。” “哈哈哈,蠢得如猪一般,还在这里乱叫,元月初三?你让学子们元旦赶路吗?” “元旦赶路又如何,宴湖巴掌大的地方,快马一天就能跑完领域,给他们三天时间,如何不够。”孔羲被说的傻了,居然当着宴家人说人家地盘小,河间诸侯个个强悍,团灭大国数十万主力的事(情qing),就连池仇都晓得两三起,若非如此,怎么可能在平原之地割据数百年而诸多兴起的帝国却难以统一? 果然,众人脸上满是不忿之(情qing)。 池仇笑道:“你当学子个个有马?” “若是没马,参加什么县试?单是六艺的御,就是骑马。”孔羲对此毫不在意。 “冬(日ri)祭我记得不错,在冬月二十三,离元旦不过七天,听闻此次冬(日ri)祭声势浩大,甚为隆重,为此宴湖新修驿馆,宴湖新台开张,往来宾客必定乐不思蜀,不会着急回去,若是留恋宴湖,参加元旦节庆又该如何?” “那就改到五号?不十号即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