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到了吗?哪家比较好,你们说。” “小地方,有什么好好不好的。”冉大壮出言说道。 “要不去那家吧。”张宽不动声色的指了指一栋二层小木楼:“它家的招牌菜是香油鸡,用的是秘制的豆油,再配上香叶、小茴香、白芷、肉蔻等香料慢火熬制而成,香中带着油爽,特别好吃。” “香油鸡?哈哈哈,你是相看花嫂子吧。”有人起哄,看来里面有内幕,张宽明显受不了挑唆,脸都红了,看着二虎。 二虎欲言又止。 “怎么,二虎,还有提议?”池仇发现他的表情有异,笑问道。 众人一下子沉默了,艾苞儿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这花嫂子是镇上有了名的能干,是二虎的大嫂。”她顿了顿瞧了瞧张宽说道:“张宽想娶花嫂子。”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这二虎只怕不想自己大嫂再嫁,这榆木疙瘩,真是的。“那就去尝尝花嫂子的香油鸡。”池仇边说边咽口水,这读书人介绍吃的用的着这么详细吗?说的老子都饿了。 拍了拍张宽的肩膀:“走,你带路。” 此时并不是饭点,一楼大多都是一些穿着褴褛的镇民或者是做小生意的商贩,似乎在喝茶,看上去好像不太景气的样子。 池仇有些犯嘀咕,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,这旧镇本就是个不景气的小镇,酒肆单靠一两个招牌菜,也不可能招揽到宴湖城里的人过来“农家乐”,况且张宽的介绍也许夸大其词。 果然他们一进去,让平素里因为生意不好,挤不出半点笑容的老板娘花嫂先是一愣,继而露出喜悦的笑容,也不喊小二,自个挑起唇角过来招待,待见到张宽和二虎同来,花嫂子脸色又有些错愕,最终颇有眼力界的跟池仇打了一个照面,显然看出来池仇的与众不同。 与花嫂子的视角不同,艾苞儿一出现立刻让那些茶客们都睁大了眼睛。她本就高挑出众,在旧镇素有一枝花的美誉,加上这几天池仇给她的滋润,让以前黯淡的肤色闪现出少妇般的光泽,一楼这些人认识的,不认识的,都被艾苞儿此时的媚态惊到了。 有的忘了手上正在倒茶,略一愣神面就被溢出来热茶烫着,引来旁人的一阵哄笑;有的则是狠狠的咽着口水,盯着她婀娜的身材疯狂喝水,就算是空杯子也往自己嘴里倒,抑制自己的干渴。 还有几个更夸张,都恨不能冲上来咬上一口,个个地眼睛放着精光,露出 了控制不住的嫉妒。 池仇见状,自豪不已,毕竟艾苞儿的光彩有他的功劳,看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嫉妒或者羡慕,很大程度上能满足自己那点虚荣心。 “都安心喝你们的茶,小心喝水都呛死!”花嫂子指着一楼的大厅,嗓了两句,茶客们才恢复点正常。 花嫂子不小了,三十出头,相貌朴素,典型的混血脸,秀眉瓜子脸,左右脸上各有三道迷彩纹绣,这是一部分索金妇女的标志,在宴湖,一些索金的传统都以家族的形式遗存下来。 这种装扮许多华夏女子也会刻意的描绘,就好像口红,涂彩一样,若说跟其他旧镇妇女比起来,就是穿戴干净,艾苞儿说她能干,一目了然。 他们都是街坊,相互认识,没那么多拘束和分寸,花嫂子挽着艾苞儿,两人似乎很亲,先上楼,听她们说话,还有种池仇都不太懂的调调,估摸着两人还是老乡?池仇这才想起了,艾苞儿是淮方人,她们并没有想华夏女子一样天天穿裙子,穿的是裤子,两人站在一起,差不多一般高,腿都足够直,也够长,只不过花嫂子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髻,插上一个金色的饰物,使她多一点贵气。 二楼既是花嫂子卧房也有一个不太大的雅阁,其实说是雅阁也谈不上,能坐开好几桌人,只不过现在还没其他客人,大家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众人坐定,楼下小溪的水就是不远处冷泉留下的,不宽,清澈见底,远处一片冬季的萧条,远比不上池仇向往的江南景致,却也有一种清静的祥和;两层的小木楼这样的环境,加上远眺远处材哥山庄,让人感觉耳目一新,也算是心旷神怡! 艾苞儿被众人推到池仇身边,池仇也不惺惺作态,问道:“有没有啥想吃的?” “那自然是香油鸡啦。”艾苞儿也有着不同于华夏女子的大方,现在花嫂子又是同乡,更显得有些胆大和俏皮。 “多大一只?” 池仇是谁,花嫂子还是晓得的,镇上就那么大,艾苞儿被人赎出来,她男人又到镇上开工坊,还给人派钱让所有人一起动手打扫街面,别的不说,单后面这项,花嫂子就第一个赞同,对池仇自然也有些好感,用手比划了一下,笑道:“这么大。” “几年的鸡?” “可定是又大又肥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 “那这菜可是张宽推荐的,点两只,怕不够吃。”池仇做东也不客气,还顺带帮张宽撑了撑场面,有些玩味的看着张宽,有点“兄弟我就只能帮到这里了”的感觉。 然而却没有得到池仇想象的感激之情,花嫂子、二虎和张宽三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,拐了,这是什么个意思?难不成二虎和他嫂子不清不楚?池仇暗想,今天是中了 邪了吗?怎么到哪哪不顺? “好咧!”花嫂子冲着小二喊了句:“香油鸡两只。” “好咧!”楼梯边的小二也跟着喊:“香油鸡两只!” 不多会就听到楼下院子里响起了捉鸡的声音,我去,还真是农家乐,还真是原生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