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河间风云 第209章 少姑徐鄀-《混迹在五岳大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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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多的。于是去年母女返回金陵,可以说家中门槛都被踏破了,徐鄀于是去应征公主少傅,一举成功,入宫避世,也把夫家的选择权完全交给了父母。没成想不久宫中传来颂皇相中了徐鄀,一下子求亲的人全都不敢上门了,原有一家都开始纳彩,也不敢再进一步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此事又耽搁下来。关键此事之后,鹿颂士林顾忌皇家权威,上门问亲的少之又少,这宴徐氏来了念头,如此侄女,实在优秀,既然如此,肥水何必外人田,不如让儿子宴苏入赘徐家,一来娶个宝贝媳妇,二来断了宴谵传位给宴苏的念想,免得宴蒙猜忌他兄弟。

    若换成任何一个儿子,宴谵断断不会拒绝,就算是宴苏,宴谵也愿意让他娶徐鄀,徐鄀这些年基本都在宴湖生活,可以说是在他眼皮子长大的,外面所有的传言没有半点夸大,若不是他亲眼看着她成长,宴谵估计无法相信这世间还有这等绝妙女子,宴苏虽然文弱,但若是有徐鄀相伴相守,继承宴湖那是不二人选。

    可宴徐氏的意见是入赘,这他就接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岁数相差太大了吧,鄀儿才十二岁,苏儿都十八了,你忘了你来宴湖,给我第一条凤旨就是女子十七方能成亲、怀孕,违者罪及三族,张榜通告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宴湖不是有侍门嘛。”宴徐氏不慌不忙的反驳道:“放心,我会盯着苏儿、鄀儿的,不会让你宴家蒙羞的。”三族就是相公、男女双方父母,一旦不到年纪成亲,或者侍门女子未满十七岁怀孕,就会发“早嗣榜”,美其名曰恭喜某家某族早早有了后嗣,实际上,上榜家族会被他人耻笑。

    “我,我不担心。”这宴徐氏的家教相当严苛,除了六姑娘曾经闹出一档子事情,其他子女均规规矩矩。“只不过宴苏毕竟大了,这男子到了岁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晓得你们男人那点臭德行,我不会亏了苏儿的,给他找几个姑娘,只要他称心的,你称心的都可以,满了十七的,还可以给你们宴家添丁,我跟我哥商议过了,只要鄀儿生的男丁姓徐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额!”宴谵完全词穷了,这完全是一场不对等的辩论赛呀,宴谵上午就听了宴徐氏的想法,想了半天,好不容易有几个想法,被堵的死死的,完全没办法施展:“不行,我不同意,苏儿好不容易栖霞学成归来,我正打算历练历练他呢,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宴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手不自主的敲了敲檀木桌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还敢跟我敲桌子?”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!”宴谵马上陪笑,夫人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宴家内部和谐,这让他好生为难。

    “我晓得你咋想的,我也就是想断了你的念头,蒙儿多好,虽说有点

    个性,那也是我嫁进来造成的,早早让苏儿入赘徐家,他也就心思开阔了,倒是时候你们宴家一个君侯,一个乡侯,一个在宴湖一个在金陵,守望相助,难道不好?”

    宴谵如鲠在喉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以前凡事就算我出谋划策,也是你拿主意,此事妾身做主了,就这么办,过几天苏儿就带着鄀儿回宴湖,在冬日祭的时候,你必须当众宣布这个消息,否则,我带着苏儿、鄀儿回金陵,啥时候你定蒙儿为世子,我啥时候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哎!”宴谵“气”的,这种“气”不晓得哪家君侯、皇帝能享受到。

    宴徐氏宽慰道:“百年的王朝,千年的世家。宴湖虽然开宗立祠三百年,何其艰辛,你我二人同心勠力才有了这点局面,妾身不想做武姜,劝君勿做刘彻。”

    武姜是春秋郑武公夫人,生有二子:长子寤生、少子叔段。因寤生是难产而生,叔段是顺产而生,所以武姜不喜欢寤生,而宠爱喜欢叔段。并多次请求郑武公立叔段为太子,但郑武公没有同意。郑武公病重时,武姜又请求将共叔段立为太子,但郑武公还是不同意。

    郑武公去世,寤生即位,是为郑庄公。郑庄公即位后,武姜请求将大于郑国都城的京邑封给叔段。叔段受封后,积极扩充势力,掌握郑国近半壁江山。

    叔段与母亲武姜里应外合,阴谋发动叛乱。郑庄公事先得知叔段叛乱的消息,便派兵攻打共叔段,叔段逃到共地。郑庄公把母亲武姜安置在城颍,发誓不到黄泉不相见。一年多后,郑庄公开始想念母亲武姜,但却不愿违背誓言,便在颍谷官员颍考叔的建议下,郑庄公挖隧道,与母亲武姜相见,于是恢复正常母子关系。这也是“黄泉相见”的来由。

    刘彻及是汉武帝,汉武帝晚年丞相公孙贺之子公孙敬声被人告发为巫蛊咒武帝,与阳石公主通奸,公孙贺父子下狱死,诸邑公主与阳石公主、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。武帝宠臣江充奉命查巫蛊案,用酷刑和栽赃迫使人认罪,大臣百姓惊恐之下胡乱指认他人犯罪,数万人因此而死。

    江充与太子刘据有隙,遂趁机陷害太子,并与案道侯韩说、宦官苏文等四人诬陷太子,太子恐惧,起兵诛杀江充,后遭武帝镇压兵败,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相继自杀。壶关三老和田千秋等人上书讼太子冤,终于清醒过来的武帝夷江充三族,烧死苏文。又修建“思子宫”,于太子被害处作“归来望思之台”,以志哀思。此事件牵连者达数十万人,史称巫蛊之祸。

    虽说此祸非因继承之事而起,但汉武帝不信长子刘据所奏,而酿成巫蛊之祸一发不可收拾。实在是他为帝的败笔。

    宴徐氏说出这两人,宴

    谵明白,夫人不做宠幼厌长之事,哪怕长子不是她亲儿,也劝他相信长子宴蒙能够管理好宴湖,不要做出废长立幼之事,让宴湖动荡。

    宴谵抓着宴徐氏的手,感叹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宴徐氏水眸一侧,淡淡瞥了宴谵一眼,似乎对这话有些不满:“妾身委屈什么,这本来也是蒙儿的,他这十来年才真的委屈,官人对他要更好些。”

    “为夫知道了。”说完将宴徐氏搂入怀中,紧紧相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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