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匹红马停在池仇身边,小县主翻身下马:“你赶紧回去,你这伤还没好呢?” 池仇叹道:“李远的侍从厉光元不见了,我帮他申请个追逃令。” “什么?他为啥呀?”侍从居然逃跑,这种事情在河间属于大逆之罪,人人得而诛之,厉光元居然叛逃了? 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池仇不方便把王茗慧的事情说与小县主。“你这又是去做啥?飞烟好些了吗?” “飞烟,飞烟,你就知道飞烟,你自己还带着伤呢,一个追逃令有啥重要的,说不定明天人家就回来了。”宴菟儿还是不相信有侍从会叛逃,要知道厉家也是有家名,厉光元再落魄也是贵族,厉家的一切他都不要了? “受人之托吗,忠人之事,他昨天就交代我了,这不是已经耽搁一个上午了。”池仇摊摊手:“我已经托周容去问过了,厉氏夫妇还没回来,这已经是第三天了。” “我去帮你办吧,你先回去,正好我要去见我父亲。” “不必了,我还是多走动走动比较好。” 宴菟儿打量池仇:“你怎么衣服都是湿的?这样很容易着凉呢。” 言语中充满了关怀,让池仇倍感温暖,尤其是从这个一直冷冰冰的宴菟儿的嘴里说出来,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感。 “县主殿下”不知何时一辆牛车来到身后。 “咦?”宴菟儿以为自己的马占了道,牵着马缰,往边上挪了挪,回身见到来人:“杨三儿?”宴菟儿看着牛车:“拉回来了?” “恩,拉回来了。”杨三儿面色苍白:“真惨,一家子,一个大人,三个娃,两个女婢,都烧成炭了。” “啊!”听了杨三儿的叙述,池仇大叫一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