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飞烟病了,什么病?”池仇关激动之下,再无心思考虑那烦人的阴谋或者螳螂捕蝉了。急急追上去,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对张驿丞说道:“你手上的伤还是给厉掌代瞧一瞧,是非自有公断,况且这打穴的水准必定高手所为,他应该不会污蔑你的。”说完又补充道:“还是说清楚比较好,否则若是以后查出来,没了伤痕,反倒说不清了。” “好。”张驿丞应了一句,他一生倒也磊落,也是个明白的老头儿,知道池仇说的中肯,转身向柴房走去。 转到大堂,齐效妁还未走出去,池仇急忙叫住。 “你也挺关心丁姑娘的嘛。” “呵呵。”池仇胡诌道:“兴许她去薛城办差回来,得知丁掌旗被停职才急火攻心生病了,我这里正好有些案件线索,若是说与她听,说不定病就好了。” “什么线索?” 哪有什么线索,池仇这理由是打算再见丁飞烟早就想到的,现在无非脱口而出罢了。 见池仇不肯说,齐效妁还当有些事情不能乱讲,她也晓得丁飞烟、池仇和小县主经常一起办案,心中不疑,虽然对丁飞烟的病有没有效不知道,但带他去似乎并无不可,于是点头答应。 两人才谈定,就见铁素竹穿着棉麻的青衣信步走来,一手拿着食盒,腰上的佩刀斜插在腰带内,透出一股子干练。见到池仇,铁素竹放下食盒,左手压住刀柄,右手放在左手手背之上,屈膝,行了一个姬武礼,这很像女子行的“万福礼”,但双手在刀柄剑柄之上,多了一丝巾帼英气说道:“多谢公子昨日舍命相救。” 池仇完全没想到,讶然摆手说道:“姑娘不必客气,今日闾行首已经差人行过谢礼了,其实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。况且……” “嗯嗯”齐效妁装着喉咙发干,打断了池仇的话。 池仇这才反应过来,况且啥?况且没保护成功?那不是告诉大家昨日姑娘们受辱了嘛?池仇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,嘴太笨了,话都不会说。 铁素竹倒是很坦然:“小姐谢是小姐谢,素竹虽是婢女,自己谢自己的。” 不亢不卑,想必铁素竹只不过是扮做婢女的侍女,并非青楼中人,池仇以赞赏的眼光看着她,柔声说:“姑娘这是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