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茗慧抹泪,推了李远一把,道:“放心奴不会缠着你,郎官先去办正事吧。如果你哪天想起奴了,只管来唤奴就是了。” 此话说的卑微,李远心中好一阵愧疚,正想再说什么才走,就听外面人喊起:“驿馆冒烟了。” 原来这时正是张驿丞放火失控那会子。浓烟火光,直冲云霄,李远知道再不可耽搁,又见小彘,眉头一锁,王茗慧知他担忧:“你去吧,我将他送回界堂。” 其实两人担心小彘童言无忌,回去乱说,王茗慧见小彘一身油腻,打来热水帮他沐浴,旁敲侧击,想问小彘到底看到了什么,小彘醉的有些迷糊,王茗慧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,反倒被小彘小手乱捉,弄得自己满身是水,见自己衣衫胸前都是水渍,王茗慧一脸错愕,只得换了一身衣服,将他抱回界堂。 再说那,第花本去寻小彘,见他在桌上吃喝,没有旁人,觉得诧异,悄悄探查,就听到屋内声响,在外徘徊,愁了好一阵子终究不好意思进去。 见小彘吃得香,也不打扰,躲在一旁等候。见李远出来整兵,知道小彘把话传到了,自己出去兜了一个圈,假装是刚来寻小彘的。 李远走在路上心想:闾葱娘一行人皆是女子,又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,应该把王茗慧带上,行事方便一些。 正在后悔,见到第花迎面而来,问清缘由,便道:“茗慧过会带小彘回界堂,第花姑娘不如跟我一起驿馆,池兄弟在那里遇到了麻烦。”也不管第花同意不同意,就将她哄走。 他们才入驿馆花园,就看着池仇扛着一床被褥,里面裹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,旁边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子,远处传来尔朱荏的咆哮之声:“人呢?给我找,拆了这个驿馆也给我找出来。” 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李远一脸不解,这采花贼到底是谁? “说不清楚,那些人追来了,第花你和这位姑娘先将闾姑娘送去界堂。” “郎官,请你救救我那两个姐妹。”素梅恳求道。 李远不明白其中原委,含糊应答,第花和素梅,一人一边,将闾葱娘如同宫中嫔妃侍寝一样,扛着走了。 “到底咋啦。” 池仇调息半晌,气力稍复,便说道:“还能咋啦,几个公子哥想辣手摧花呗,结果引来这么多事端。” 池仇将谢常高落毒,张驿丞担心出现“太宰追讨令”不得已放火,又说了尔朱荏手下制住了闾葱娘两个女婢的事,李远听了头皮发麻,要知道他事先并没有想到“太宰追讨令”的旧事,现在听了,顿时觉得兹事体大,今日过来总归是错不了。 李远哼了一声,道:“这两个纨绔子,在这里胡作非为,真当宴湖还是葳澜的守狗呀。走,我们去会会他。” 原来这宴湖爵爷最初不过拥有领地的男爵,一旦打仗只有应招的份,就连参加葳澜联席会议的资格都没有,即便升爵之后也常被葳澜的权贵们蔑视。 池仇带了众人就往精舍而去。到得精舍,门外已无人,就听精舍里回荡着女人的娇哼与呼喊,进去一瞧,原来尔朱荏进屋后见不到闾葱娘,气急败坏,还想去找,奈何自己欲念炙心,只得命人四处寻找,自己让任凯将素兰、素竹捉到精舍,丢在香榻上,逞凶作恶。铁竹会武,自然反抗,被任凯点穴制住,这个空档,尔朱荏已然刺入素兰。 池仇见铁竹衣衫散乱,无声哭泣,而尔朱荏正在素兰身上宣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