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兖州方面肯定是从亭国内部获得预警,才召集兖州和青州诸侯打了一个埋伏。 战事一旦开启,总会有人为此埋单,二皇子给兖州的条件是什么,池仇不得而知,但兖州、青州借着这次事件,吞并压缩豫州诸侯,也在情理之中。 河间诸侯千年不坠,自有它的一套生存模式。 夔牛一个人生活没有问题,都是闯荡的男人,这点自理能力还是有的,说实话,他的生活比起池仇只好不差,闲来无事,他已经到林子里打了好些野味了,在沙漠里,天气酷热,食物保存有自己的一套方法,夔牛深得其理,他闲来无事,除了打猎就是鼓捣这些,倒是便宜了池仇。两只狼、六只野兔、外加一头鹿,还有一些第花藏的一些土豆、红薯。 夔牛毫不费力的将这些一一搬上了骡车,却发现池仇并没有带他离开的意思。 如同金刚般狂吼,拍打自己的胸膛。又拎了两条狼腿,一手一个,默默的回到了兰若,继续他的隐居生活。 齐效妁并没有午休,而是坐在普救堂的医馆椅子上,微微沉思着。今日巡防营的师爷,厉明东接手了案子,照例把他们一干人等都重新询问了一遍。行军打仗最忌讳中途换将,这个道理在破案之中也是如此,齐效妁非常担心江老的案件成为悬案。 可她毫无办法,端起茶,品了一口,发现早已凉透,微微蹙眉,容貌俏丽,有一股温柔的韵味。 她对厉东明非常不喜欢,甚至有些害怕,原来厉东明早年不过是个负责税务的司丞小吏,生性苛刻阴鸷,名满天下也许不至于,但在宴湖早有酷吏的头衔,一些周边领主宣誓效忠宴湖之后,税收原则上归城衙税务收取,但有些贵族暗里依然提前找固有领民收取,等宴湖这边的税吏过去之后,领民都说已经交给了原领主,家里一穷二白,这按道理应该宴湖出面治以前领主的逾越之罪,偏偏这厉东明是个狠角,他级别低,跟贵族谈不上话,他就在领民里逼捐税、理亏空、抄家产,闹得鸡飞狗跳的,还真把税收上来了。 经过他这么一闹,各处领民都晓得自己的税都不敢交给原领主,这对宴湖是好事,但是对那些阳奉阴违的贵族来说,就是大大的得罪了他们。 城主对他颇为赞赏、信任,给了他一个巡查使,这官位并不大,职权却与钦差相差无几,在任上曾查抄了数个案子,一些旧贵族,自己不善经营,捐卖了土地,却依然作威作福,对以前的领民迫害一同过往,厉东明不管他们的爵位,严苛执法,将许多旧贵族一一关押判刑,要知道在河间,即便诸侯落魄,权贵的颜面还需照顾,所谓刑不上大夫,最多判个流放,在河间,领地不大,这些贵族无非就是到其他诸侯领地去,过个几年又回到自己的庄园,但厉东明,不,抄家,毁园,有他做爪牙,宴湖很快打压了这些权贵,税收、征兵、劳役皆归宴湖所有,也难怪城主对他宠信。 厉东明确实跟厉光元是一家的,只是厉家偏房庶出,早已沦为平民,曾在一次赏花会上认识了兰陵萧家的小姐。 这兰陵萧氏早在东晋末年就已经为天下门阀,自此之后,一直至唐朝末期五代十国时才与天下世家走向衰落,可谓延绵中古的千年世家,顶级门阀。故欧阳修、宋祁赞兰陵萧氏:“名德相望,与唐盛衰。世家之盛,古未有之”。萧梁旧臣、北周著名诗人庾信誉之为“派别天潢,支分若木”,大文豪苏东坡也赞道“摇毫欲作衣冠表,成事终当继八萧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