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宴菟儿怒气未消,又锤了两下,她摔得不重,自然以为池仇在装腔作势,又打了两下。 池仇脑子反应不过来,身子却很诚实,里面虽谈不上五脏六腑支离破碎,可也是震的错了位,她这么一敲,本能的抬了抬头,鼻子里的血顺势流了出来。 “不好,他流鼻血了,不会是内伤了吧。” 宴菟儿也是一惊,脸红红地爬了起来,手不小心压着池仇手臂。 “啊”池仇瞪大了双眼,突然坐起,吓的两女以为诈尸,慌不择路的跌坐一旁。 大叫之后,池仇又再次“躺尸”卧地不起。 “手大概断了”丁谓牵好马,走近说道。 “那怎么办,将他送医。” “动不得,唤医生来才行。”池仇此时也算是被疼醒了,迷迷糊糊说道,浑身都疼他感觉不出到底是骨折还是骨裂,若是让她们胡乱折腾,但最可怕的是他另一处被宴菟儿坐惨了,只怕废了。 “你醒啦。”宴菟儿关切的问。 “能不醒嘛,手没摔断也压断了。”池仇忍着剧痛说道。 宴菟儿心中如小鹿乱撞,她此时也想到自己无事,只怕是池仇做了肉垫,想想方才惊险,当真有些后怕,难怪父亲不让她骑马,果然危险。还有,想起摔下来的时候,他居然还有功夫占自己便宜,说不定是为了把自已垫在上边,宴菟儿心中一阵恍然。 “齐大夫的家就在附近,现在还早,她应该还没有去坐堂。”普救堂以前不过是一个孤寡院,疫灾之后才变为临时医馆,城中大夫长期在那轮守,现在情况好了许多,不少大夫都回自己家住,白天去哪里坐堂,毕竟城中的药馆才是他们养家糊口的生计。 “我这就去。”丁谓当仁不让。 “你们怎么共骑一马,还跑的那么快,这要是让城主知道,必定狠狠责罚你。”丁飞烟嗔怪道。 宴菟儿不服气:“我怎么晓得,他突然跳上马。”她眼珠子一转:“估计是想追你吧?”先把丁飞烟扯下水再说,这样一来,飞烟就不好职责她了。 “追我?”丁飞烟看着宴菟儿的脸儿,得不到确定的答案,又去看池仇。 池仇此时各项机能逐渐恢复,满眼的星星虽在,但四肢的感觉已经向大脑反馈信息了。应该无大碍,就是不晓得是不是骨折了,但第五肢的反应却迟迟上不来:“衣服,纸条,给你的。” “给我的纸条?”丁飞烟狐疑的问道。 见池仇点点头,四下一望,快速的从他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,展开一看,眼中不觉悄悄浮起一抹温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