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怎么?酒呢?” “厉王氏在温酒,需要烧水。” 李远正在酒兴之上:“不如拿些原装的来喝。” 池仇就去院中拿了两壶,一杯凉酒下肚,丝丝清泉:“这酒度数好高,应是佳酿,为何屯在你家院中如同摆设?” 李远笑道:“我家就是开酒肆的,家里屯些酒有何稀奇,这酒是白塔杜家的酒,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说的就是它了。” “为何没有标签?” “我家与杜家往来生意已有数十年,这不是前些年沙亭入主关中吗,白塔杜家遵循族训心之长安,投靠了沙戎,河间的华夏人不愿意再买他家的酒,就屯下来了,去掉标签,反正这酒放几年也是香浓,大不了自己喝。” “有意思。”池仇对酒没啥讲究,凉的、温的似乎都是一样,倒是李远,喝了几杯凉酒有些醉意。 “不行,快点,这凉的吃到肚子里,百般不自在。”叫唤这厉王氏快提壶酒来。厉王氏在那屋听了,也不敢怠慢,遂提了一壶热酒,送了过来。 池仇不与他争,一个喝凉的一个喝热酒,两个,你一盅,我一盅,不一刻,把酒菜吃个精光。 “你这酒量不错嘛,还是我这酒不够劲?”李远此时已有些醉意,自觉喝酒可能要输了,心却不甘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