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是的,昨夜小池施主确实与老衲一同饮酒。”同愚和尚与一女仵作一同前来,听到池仇的话,便来作证。 人群窃窃私语,这老和尚居然吃酒。 “昨日几时分开的?” “子时前后。”同愚和尚实在的很:“就是三更钟声响起,我等便散了。” “你且说说情况。”大胡子掌旗对旁边的仵作说道。 白面仵作作揖,面对众人朗声说道:“死者女,年龄大约二十五到二十八岁。清晨有小沙弥清扫道路,发现她死在树后,死者半身赤裸,下体污秽不堪,是被掐死的,因为尸体尚未完全僵硬,死亡时间不超过今日丑时,考虑到已经入秋,天气寒冷,死亡时间可能更短,绝不可能在子时以前。” 从仵作说的死亡情况看,基本可以确定此女正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,这种事情,在宴湖城周边时有发生,很多女子为了一块饼、一口粮,出卖自己,而偏偏因为世道混乱,女人所求又不多,许多流民完全为了耍流氓,假意自己有口吃食,将女子引到僻静之处,加以伤害,事后又不认账,女人多数吃了哑巴亏,也有女人为此厮打,闹出人命的也有数起。 大胡子掌旗说道:“仵作的分析你觉得如何?可有异议?而你的同伴也曾说,他们清晨起床之时,你才返屋,你说你是不是该去锦局说说清楚?” “难道小池施主同我们分散后,并未直接回屋?”同愚禅师问道。 池仇的一颗心不由的沉到谷底,如果按照仵作的检验,很有可能死者是昨日那位被两位包着襆头的人杀害的,现在就算他大声嚷嚷也无济于事,于情于理,他都是嫌犯之一。人群瞄到分外焦急的第花,摇了摇头,示意她不要牵扯进来,又环顾周边的人,对着同愚禅师长叹一声:“确实没有。昨夜我有些醉意,走着走着就倒在路边眯了一会。” 同愚禅师闭眼说道“阿弥陀佛。施主只怕需要去锦局说个清楚了。” “带走。”大胡子掌旗一招手,数名锦差围了上去。 “人肯定不是我杀的。”池仇嚷道:“让我看看是何人遇害,否则就算你们问起,我也不知说的是谁。” 大胡子掌旗思虑一番,此案应该就是激情杀人,此人买春,却不愿意付钱,加之喝酒,仗着自己力气大,引起的事端,就算审问,他一口咬定没见过死者也未可知,不如让他看看尸首,心怀愧疚,审讯起来更加方便。 “带他过去看看,说不定良心发现,早早认罪。”大胡子掌旗大手一挥。 “是”两名锦差押着池仇前行。 不多会来到松林边。一个锦差大声嚷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在此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