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得让徽帝尝尝,自食其果,无力回天的挫败是何等滋味。 徽帝不是喜欢赐婚吗? 那就看他到时候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有没有这个脸提。 鸦羽似的睫毛半垂,在眼底留下浅浅的阴影。 男子周身充斥着冷漠寡然。 转动着玉扳指的手一顿。 “上回让你查的事,可有消息了。” 长肃:“暂无确凿证据,不过主子的猜测,十有八九是真。” 顾淮之闻言,冷笑。 他已然开始期盼了。 这天家的丑闻兜不住时,皇宫内院,得乱成什么样。 那就有好戏瞧了。 他家小灰最喜欢看戏了。 “派人跟着吴煦辰。” “是。” “明儿赵公公来,让他盯着那些讨人嫌的官员。” 别凑到他跟前,找死。 一个个又老又丑,看的他眼睛疼。 “是。” ———— 巳时。 夜色浓稠。 顾淮之搁下手里的事,揉了揉紧蹙的眉心,沐浴一番,这才提着一盏琉璃灯,缓步朝阮蓁的院子而去。 暗七正坐在台阶上吃着厨房顺手揩来的鸡腿,听见动静,连忙站起来。 “主子。” 顾淮之脚步不停,低声问:“药可喝了?” “喝了,姑娘嫌苦,属下还备了一盘蜜饯,姑娘到底精神不济,又睡下了。” 顾淮之表示知道了。 留下一句——你也回去歇着。 便推开房门,提步入内室。 屋内染着雅致的熏香,又伴着若有若无香甜的女儿香,味道极是好闻。 越走近,那顾香甜愈发的浓烈。 床榻上,纱帐四合。借着皎洁的月色,和屋内昏黄的光线,依稀可瞧见锦被里鼓起来的一团。 朦朦胧胧,瞧得并不真切。 顾淮之没上前,只朝一旁窗前的贵妃塌而去。 屋内烧着暖炉,温暖如春。 贵妃塌与他而言,到底短了些,也显得十分逼仄。但此刻,他也没顾得上嫌弃。吹灭琉璃灯, 顾淮之原先以为难以入眠。 可伴着那暖香,睡意不免袭来。 就在这是,床榻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