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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一见面便是冷嘲热讽，针锋相对，而苏羽在旁边却是蒙了，这来的又是何方神圣啊？

    他疑惑的看向龙小云，后者无奈的瞥了他一眼，小声解释道：“牧婴，苏家情报部门华北分区总代理，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暴露身份的忠于苏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苏家情报部门华北分区总代理。这几个字是十年来那些想从他口中撬取情报的人得到的唯一信息。甚至是有人怀疑这是苏家主动泄露的信息，为的就是告诉世人，苏家，从不曾倒下。”

    苏羽眉头一挑：“这人对苏家很忠心啊。”

    十年！

    苏家的敌对势力只从他口中得到这么点信息，还不确定是自己撬出来的还是人家主动说的，单凭这一点，这个牧婴对苏家的忠心便是日月可鉴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所以就有人给他起了个称号来讽刺他。”龙小云嗤之以鼻的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称号？”苏羽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龙小云扭头瞥了一眼他，淡淡的吐出三个字：“牧羊犬。”

    牧羊犬，人类最忠实的狗，用这个称号来形容牧婴对苏家的忠诚，真不知道是在称赞还是讥讽了。

    “海局长，小子今日还有急事，口舌之争便到这里吧，来日若海局长有兴趣，我会好好陪您骂街。”临了，这牧婴还不忘嘲讽一番海波清像个泼妇。

    海波清也不想跟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多费口舌，牧婴话还没说出口，他便将其打断：“我知道你来的目的，不过很抱歉，这人你带不走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牧婴嘴角掀起一抹说不出的笑意：“是么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一份文件，随手丢给海波清：“海局长，久未相见，一份小小的见面礼，不成敬意。”

    海波清冷笑着打开文件，只看了一眼，便脸色突变：“你知道威胁政府人员，是什么后果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牧婴咯咯直笑：“一份礼物怎么就成威胁了？海局长您也太玻璃心了。”

    笑着笑着他便收起了笑意，阴柔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戾气，声音也冷了下来：“如果这份礼物您不满意，我相信检察院的人看到后会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海波清略显苍老的面容瞬间阴沉了下来，他脸色铁青，犹豫不决。

    用牧婴的命换他的前途，值吗？

    答案肯定是不值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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