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还没有完?去医院又做什么?”我的耐心不够用了。 “去了你就知道了!”马三并没有因为我的不耐烦而心有不悦,他还是轻笑着,一种自信表情始终保持在脸上。 到了西京医院门口,马三并没有下车。 “你把这个压在病床的东北角,三天以后再送去城隍庙烧了!”他递给我一根一尺来长的木棍,用黄表纸包裹着,中间还系一条红丝带。 “我?我去放?我去烧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马三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,我被他的信任给吓着了。 “没关系,你照着做就行了!”他显然对我很放心。 我小心翼翼地从车窗里接过那根像圣旨一样的东西,双手哆嗦着捧着胸前。 “你还回去吗?要不要我等?”在我转身进医院时,马三扒在上车窗问。 “不了,你回吧,我去陪香香!”我答道。 “好!”马三又轻笑了声,驾车扬长而去。 真的难以想象,我是如何将这封“圣旨”捧进病房的。 半夜三更,一个神经兮兮的年轻男子,捧着圣旨,战战兢兢地行走在空荡荡地医院楼道中,不是鬼也是鬼了。 尽管紧张,到了干妈的病房门口,我还是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瞧,我很想知道此时香香在做什么,干妈是否睡踏实了。 病房里很安静,干妈睡着了,香香趴在床边正在打盹。 原本这个病房还有一个病人,此时却已是人去床空,想必是出院了。有一个床空着,香香却趴在床边睡,真让我心疼。 我轻轻地推开门,蹑手蹑脚进去。 没等我走到床边,香香就醒了,见是我,无声地笑了。 她睡觉就是如此机警,这大概是做医生的职业习惯吧,总是值夜班,夜班又经常出现紧急情况。 可能是我手捧圣旨的模样太过于滑稽吧,她的笑就没有停下来。 我清楚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,故意郑重其事地轻哼了一声,然后察看起病房以及病床的方位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