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战后,我一度成为院系名人。老师说我的行为太有伤风化,男生说我丢尽了他们的脸,女生说这就是“渣男”的下场,还是舍友懂我,个个羡慕我能在一天之内摸到五个漂亮女生的身体!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为我鸣不平吗?我郁闷到无语。 大学同学什么都好,就是没有一点同情心。 自从被几个女同学群殴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与人打架的勇气。无论对方实力如何,我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,如果对方要动手,我也有绝招,那就是心里自认倒霉,表面立即“认怂”。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,何况我不是好汉。 以前女友最看不上我这一点,说我是“银样镴枪头”。我不服,都二十一纪了,管他银的还是镴的,都扛不住一颗子弹。 火枪的出现,结束了拳脚的江湖,让功夫成为一种表演艺术。 等彻底安顿好怀孕的女出纳,时间已到了五月末,地里的麦子成熟了。 李家村的土地是方圆百里最好的,出产的麦子也是最好的。每到麦黄时节,沉甸甸的麦穗和裸露的大地融为一体,形成金色的海洋。微风吹来,金波泛起,到处都是丰收的喜悦与灿烂的笑脸。 我是下午五点多回到村子里的,那时路上行人还很多,有刚刚收割完油菜的,架子车上油菜装得老高;有去田里看麦子的,手里攥着一束麦穗,嘴里嚼着麦粒;也有去打谷场碾场的,肩上扛着铁锨,胳膊上挎着灰笼。 前两天下了一场雨,油菜已经熟透了,麦粒还有些软,平整好的打谷要重新撒上草木灰,用平面的碌碡碾压上两遍。 夕阳西下,已是绿叶盛装的白杨渐渐拉长它的影子,几只贪玩的蝴蝶匆匆往家飞去,几声清脆的鸟叫远去,将军庙坡下的河渠里,蛙声响成了一片。 因为上了几年学,毕业后又到县里教书,村子里的人陌生了些,有些根本想不起来叫什么。奇怪的是他们都认识我,主动跟我打着招呼,有的还专门停了下来,与我说上两句话。 倒不是什么重要的话,无非是问我过得怎么样,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,再就是邀请我有空了到他家去坐坐。 我应和着,说有空了一定去,其实我都不知道他家在哪儿。 我没在这几年,村里人都盖了砖瓦房,有的还起二层小洋楼,又添了许多新户,尽管每次回家爷爷或者二叔都会给我说,我却一家都没有记住。 但有一点我知道,他们每一家盖房,都会到我们家来请爷爷,爷爷也从不会空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