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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请夫人记住了，夫人既然不念旧情，反过来对付我们，那我们也断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上官飞鸿收紧手，面纱下的唇紧咬。一个秘密，外加一样不可告人的东西，当年的老辛王一直极力隐瞒辛昊炎，甚至不惜将一切都带入坟冢也不让辛昊炎知道分毫。所以，辛昊炎对这件事及那样东西，都始终浑然不知，辛墨戈也就更不知道了。当年老皇帝与陶相一心想让她嫁入辛王府，除了因为老皇帝当时已有意削藩却没有把握，想要安插人进辛王府为他办事外，就是为了得到这样东西。

    而她，最终以交换条件的方式，答应了老皇帝与陶相的条件，穿上嫁衣毅然嫁给她当时根本不爱的辛昊炎！

    至于她的条件，那个了禅一直很想知道，并且直到死的那一日还问过她的原因，她始终没有说。当年不说是因为对了禅已然彻底死心，那日不说是因为她其实清楚知道辛昊炎当时就在门外看着。

    似乎想要重新认识认识上官飞鸿，认清面纱下的那张脸。

    不过，月光虽斜射进了屋内，却只打在上官飞鸿一角小小的衣摆上，并没有落在上官飞鸿脸上。

    屋内的光线，明亮了些许，可总得来说依旧昏昏暗暗。

    良久——

    在气氛近乎降到冰点之际，凤妤终再次开口。

    “既然夫人这么不愿意留下，那好，我也不强求，夫人随时可以走。不过，要我离开这里这一点，恕我办不到。这里是辛王府，我有权站在这里。另外，我需要提醒夫人一点，夫人你一旦从这里走出去，从今往后可就再不是辛王府的人了。那夫人此次回府来想取的属于辛王府的‘东西’，我自然就没办法给夫人了，夫人你请便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凤妤侧了个身，真的让开道，就这么让上官飞鸿走，同时也料准了上官飞鸿不可能就这么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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