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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婢女点头。

    凤妤微微沉默片刻，再问道：“你家少主，为何不直接杀了他？”

    “他对少主还有用，所以少主暂时不会杀他。”婢女的语气一成不变，话语点到即止，并没有说辛墨戈留着他作何用。

    凤妤当然不相信辛墨戈留着嫪鞅，完全是为了让他教她医术，一定还有其他目的。婢女既然不说，她再问也没有用，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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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整整一个时辰后，凤妤与婢女两个人一道离开地牢。

    在出地牢洞口的那一刻，也不知是婢女碰了哪里，还是山洞内的石壁不牢固，落下来一连串碎石，恰落在凤妤的身上。

    凤妤连忙快步出去，快速拍了拍自己的头与衣服。衣服上的碎石很容易拍，但头上的碎石却很难拍。

    婢女看着，躬身道：“少夫人，此处有一温泉，不如奴婢带你前去沐浴一番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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