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时听了胡岩的话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才是驴!” 胡岩看他驴脾气又上来了,便是一笑,道:“但你看着也不像马啊?” 吴昌气结。他也不能说,他附身的是一头驴跟马相爱而生的骡子啊! 老槐神生于远离人间的大荒,其实也不知道人间竟有这竟有这等奇物。 他就将那吊坠的两边化成小耳朵的样子来偷听。要见识一下这世间奇闻。 胡岩见吴昌不说话,又道:“难道这天下除了驴和马,还有介于二者中间的一种我不知道的生物?” 吴昌差点被一口青草噎住。咀嚼了半晌,想到现如今受制于人,不得不低头,故而闷声说道: “你说的也没错。我所附身的这个东西,就是驴子和马相交而生的新物种。兼有马的速度和驴的耐力……” 说到这,恍然想起,他这不是在骂自己吗? 再说,我干嘛要跟他泄露我这附身物的属性?于是低下头继续吃草,不再言语。 胡岩和偷听的老槐神听罢,都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合拢。 “原来这世间还有……哦!我知道了,是骡子!” 胡岩突然醒悟过来。他心中好笑,却又不得不承认,古人取名也真有意思,骡,可不就是累命么!合该你为我劳累的命。 胡岩收服了骡子判官,心知他身子被降,口中不服,心中更不服。 故而在心里头,也暗暗防着他搞事。有事没事就套一套他的话。 吴昌自附身了这骡子,脾气变犟了,性子也慢慢变得耿直起来。 尤其神不知鬼不觉地着了老槐神的道,被一道禁制将他的灵魂封印在这骡子的肉身中,他的性格就变得越发本真。 据他自己内心的想法,仿佛回到了他青春年少时的率真。 只是如许长久的职场生涯,还是留给他难以完全磨灭的,历练出的一些狡狯和多疑。 回想他不经意间说漏了好几次嘴。从此吴昌提醒自己,要控制抬扛的欲望,张嘴时少说话,多吃草。 有时候他怕又说漏了,就自己把嚼子含在嘴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