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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另一位秦总，谁啊？”

    方柠微道：“是秦以渊的爸爸，但一般人见着他都喊秦二爷，他的哥哥，也就是你发小的未婚夫的爸爸，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，秦氏本来秦他一手遮天，但这些年来，内部比较混乱。”

    方柠微在做助理方面，非常通俗地解释了这点。

    乔悦点了点头，“那位秦二爷和秦以渊再来约，继续说我不在。”

    她倒是想看看，什么时候才会把人逼得狗急跳墙。

    “那你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方柠微问。

    乔悦很敏锐地从自己助理这句话里嗅到了某些不太寻常的意味。

    她轻轻叩了两下桌面，突然开口发问：“何晨出差是今天的航班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方柠微愣了一下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几点下飞机？”

    “下午三点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”方柠微突然就听到老板的叹息声，“看来发配到法国还是太近了些。”

    方柠微第一感觉就是“卧槽被套话了”，她是乔总的助理，却对副总的航班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她心虚地低了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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