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家兴先是每个主子的房间送了几碗过去,又叫那些下人到凉茶摊子前,自个舀凉茶喝。 待所有人都喝过了,那凉茶摊子也卖尽可以收工回去了。 担凉茶的贩子倒是欢喜,用广东本地话说了句什么,没人听得懂。 倒是家兴来的久些,稍微能听懂些,又用半生不熟的广东话对那人说:“那以后你每日都到总督府来,咱们依旧喝你的茶。” 那人依旧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,就挑着担子下船去了。 紫鹃好奇的问家兴:“陈大哥头里跟他说的什么?” 家兴笑道:“那人说他今日卖的倒快,往日要卖到黄昏才能收摊,今儿才一大早,就早早能回家去了。” 紫鹃又道:“所以你叫他去总督府卖凉茶?这倒也便宜,只是我喝着苦,茶却不像茶,反倒像是药呢。” 邢霜正打屋里出来,听到这话笑道:“可不就是药?这里头有银花,菊花,土茯苓等物,咱们那儿也有,不过是体内有湿热才喝。可这里气候与咱们那儿不同,不经常喝咱们可受不住。” 紫鹃听了笑道:“太太就是太太,无论走哪儿都未雨绸缪。” 邢霜淡淡一笑,心道自己以前跟丈夫在深圳住过几年,早就有了喝凉茶的习惯。丈夫是个粗心的,自个对广东的气候没什么感觉,哪里想得到让身边的人喝凉茶除湿气呢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