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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哈莉解释说。

    乔治看向那个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神采的女孩，心想那不是露西不喜欢强光。

    是异类不喜欢。

    绝大多数异类，喜好黑暗、潮湿，而畏惧强光、高温。

    尤其是现世异类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即使是小丑负面人格污染化之后的深渊小丑也不能逃过这一定律。

    乔治伸手摸了摸露西的头。

    后者突然就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肢体触碰。

    露西似乎自某个噩梦之间惊醒，眼中顷刻就噙满泪水。

    她忽然抱住哈莉。

    脸上有惊恐的表情。

    她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恐怖的追逐，小小的身体颤抖不已。

    这是这个女孩今天做出的第一个自主动作。

    哈莉抱紧自己的女儿，低声安抚她。

    “果然，和卡拉一样，可以共享我的理智属性，也能借此短暂摆脱异类控制。”

    乔治目光闪烁。

    那劳拉呢？

    小变种人劳拉，是否也是如此？

    哈莉.奎茵也因为这种变化而震惊。

    “平日里，露西的大部分时间会处在非常安静的状态中，就像植物人，只有劳拉在的时候她会非常活跃。”

    她说，

    “或者会在每天晚上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恢复正常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夜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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