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确定,你回地球就是为了为母报仇,就没其他的?” 漠银河将她搂得更紧,低头亲吻她的脸颊,难道更重要的,不是与丈夫儿女团聚? 这醋吃得不讲道理,但他就是吃醋。 浅尝辄止他觉得不解尝,停下脚步,月光下,双手托起她的下巴,俯身封住她的唇…… 司明镜的心,蓦地一悸。 情不自禁的,她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微微踮起了脚尖。 发情期的她,根本禁不住撩拨。 而且,她现在一点都不排斥与他做亲密的事情。 情人之间,爱人之间,不就是应该这样:相濡、以沫吗? 她很享受。 直到漠银河将她放倒…… 司明镜才蓦地睁开眼睛,脸颊绯红,抱怨:“别在这里,又不是野人。” “有什么关系,谁敢来看?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。” “那也不行。” 司明镜坚持要回房,漠银河怎么诱惑都没有用,没办法,漠银河将她一个公主抱,大步流星往行宫东苑而去。 一双笔挺的大长腿,迈步又急又快。 就差抱着她跑了。 就算抱着她跑,他也不觉得吃力,反而轻轻松松。 司明镜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笑:“有这么急么?” 漠银河不以为耻,反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轻碰:“你说呢?我等了你五年,你知道五年有多少个像这样的夜晚么?明镜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!” 司明镜笑着不接话。 两人回到卧室,卧室里的灯,一直亮到下半夜。 漠银河长指卷着她的一缕青丝,缠绕在指尖,拿发尾耍她的鼻尖:“吃饱了吗?” 司明镜呢,则懒洋洋的,绯红的脸上写满了餍足,故意摸摸肚皮,说:“一点都没吃饱,想吃夜宵,比如炸年糕。” “怎么忽然想吃这个?” “就想吃。” 餍足之后爱吃东西这个习惯,她八成是改不了了,漠银河心知肚明。 明明体力消耗更大的是他,结果总是她饥肠辘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