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营女-《娇将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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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栗蔚云酒量不行,此时也稍有些醉意,李满等人也没有强求,她便借口想吐,便暂时的离开了凉棚,绕道场地外围的房舍后。
    在来这里之前,她应该也是高门贵女,身边仆从围拥,十指不沾阳春水。如今却是落得如此的下场,若父母兄弟还有在世,相见当场该如何的肝肠寸断。
    在女营的墙外便可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丝竹管弦之声,伴随着的便是士兵兄弟们的嬉笑怒骂。
    营女布好菜,便起身离开。
    坐在另一边的孙卓道:“你同情也同情不过来,她有此遭遇,也必然是父兄犯了事,虽然与她无关,但是她终究是受父兄娇养,自然也要担着责任。”
    他们酒倒上一圈刚喝完,下酒菜也都上来了。
    栗蔚云再次的侧头望去,那营女已经没了身影。
    “那就说定了。今天咱们小队不当值,天黑就去。”
    鬓发遮挡的阴影下,一张脸纵横交错十来条伤疤,最短的一条也有寸余,最长的一条从额角擦着鼻梁斜到另一侧的嘴角处,有三四寸长。
    负责这些歌舞伎的管事邹娘子说她们跳了这么久累了,需要歇息一会。有的士兵就叫嚷着不答应。邹娘子要求让其他的舞姬献舞,也没有能够说服。
    细看之下,均是刀疤,看着疤痕不算老伤也不算是新疤,应该有一两年了。
    营女一直低垂着头,两鬓的头发阴影下的一张脸如鬼魅一般,森然恐怖。
    军中士兵多是粗人,但有些还是怜香惜玉的,最后相互劝了下去。
    刘保看了眼四碟小菜对营女道:“我们这么多人,再给弄几个菜来。”
    此时登台的不是着装艳丽的舞姬,而是几个拿着不同乐器的女子,吹弹拉唱的也是符合军中的一些豪放激扬的曲子。
    坐在她身边的李满注意到她的神情,给她倒了碗酒,轻叹了声道:“听说她来军营前就是这般模样了,这里人都叫她疤女,真名字叫什么也没人知道。反正这里的女人,姓什么叫什么也没人关心。有个称呼区别开来就成。”
    疤痕狰狞可怖,若非他们都是见惯了生死伤残的士兵,在这火光昏暗的凉棚内,见到这样的一位姑娘,必然是会吓的惊叫出声来。
    舞台上的几个舞女一段劲舞也已经结束,周围的士兵都喊着不过瘾,要再来一段。
    酒过三巡,才有一个营女端着几碟菜过来,一一的将饭菜摆放。
    见到这样的一张脸,想必是无论谁都不会再有一点点的非分之想,怕是碰都不愿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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