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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商前辈你这是……”夜小楼脑子转得飞快，组织语言，想要继续劝说。

    但修正此时已经镇静下来，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：“商前辈是雪霁的人还是冷月寒的人？”

    夜小楼愣了愣，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，这么明睁眼露的事情，他竟然还想着要劝——这怎么能劝得动呢？

    “都不算是。”商序淡淡答道，“我不是翼族也不是血族。怎么说呢，我年少时曾师从月虔仙主，而雪靥仙主与我有一饭之恩。”

    恩情二字可比利益勾连还要难解难分。夜小楼手足无措，吸了一口气，却没有说话。他脑子没有修正好使，得把机会留给修正。

    果然，修正主动开口：“所以，前辈是来报恩的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商序道，“毕竟恩人已经不在了，我能为他们做的也不多。而且我的身份并未作假，被绾氏囚禁在地牢里数十年，也是真的。自然也是由此对世家，对天下，对众生，充满了失望。所以，当月寒公主来找我，希望我能帮她做一些事情的时候，我当即就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商序当时唯一的条件，就是不能伤害雪千影。但这一句话，他没有说出来，眼下也没有说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是不是没有想到商序竟然是奸细？中午11：30不见不散！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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