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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翩然心里微颤。

    垂在身下的手倏地收紧。

    “然然，对不起........能不能......再给我一次机会.......”

    厉璟霆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。

    说话的声音还闷闷的，隐隐的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很容易激起人内心的怜惜之心。

    只是.......

    如果这句话，放在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，或许......她真的会满怀欢喜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，连她自己都分不清，她对厉璟霆，究竟是爱，还是一种执念。

    阳妤以前跟她说过，执念太深，是很容易变成爱的。

    阳妤曾经问过他，如果那天晚上救她的人不是厉璟霆，又或者，那天晚上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她还会不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。

    她根本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因为人生本来就没有如果，所以她也没办法假设。

    而且.......厉璟霆现在之所以会这样，也不过是因为知道那天晚上跟他发生关系的是她。

    并不是因为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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