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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可能，你欠我的还不清！这辈子都还不清，我不准你死！”

    “你若想侵犯我，我只能死给你看！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陆昭瞬间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眼睛里有痛苦、有心疼、有愤怒……五味成杂。

    他突然泄了气，只是简简单单的拥着她。

    而她，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了。

    “柒柒，我拿你到底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要不，你杀了我吧……杀了我，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！”

    陆昭突然说道。

    他想过无数解脱的办法，只有一个是最简单快捷的。

    死亡——可他的命，必须由唐柒柒终结。

    这样才会深刻有意义。

    他要让她一辈子记得自己，哪怕和封晏在一起，他也能占据她的脑海！这是他最疯狂也是最开心的念头。

    他睁着通红的双眼，眼睛里竟然弥漫着水雾，深深刺痛着她的心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她是真的心疼陆昭。

    但她依然清楚地明白，自己到底爱着谁。

    如果她没想起来……如果凯瑟琳没有介入……如果她没有回帝都……也许，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。

    可偏偏这人世没那么多如果，人可以往回看，却不能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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