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本殿下,相思?” 孟九安不知从哪里拽来一把刀,眼都不眨一下,直接插在了官员的掌心:“你知道什么?” “不不不!不是,是臣斗胆了,臣说错了!可是殿下,未来路长,为何不能、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?” 官员掌心鲜血灼灼,可一边哀嚎还要一边说,倒真像那么诚心似的。 孟九安手一顿,扫向角落那个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少年。 被吓哭了。 那双原本笑起来盛着星星的眸里,此刻含着大大的眼泪,眼角通红。 就像——就像他把人打伤的那一日。 谢时躺在地上,浑身是血,痛的有些神志不清了,好像也忘了他那时候端的是一副孟九安的面孔,也不是‘宋旬’。 但他很委屈:“你说不会让我受伤的,可我好疼啊。” 鬼使神差的,孟九安冲缩在角落里的少年问:“疼吗?” 那少年一愣,点头。 一动,眼里含着的两汪眼泪就掉了下来。 孟九安撤了手,任由那官员的手血流如注。 他冲少年张开手:“过来,你叫什么?” *** 皇宫里的风永远吹不停。 卿酒酒数了数日子,她已经被关在大殿里十一日了。 她忧心良妃,但是四周守卫森严,除了送饭的时候,根本见不到人。 偷跑也没有用。 从这个门里出去,还有巍峨的宫墙。 她根本逃不掉。 四月初一那天,宫里却久违地响起了一些奏乐。 给卿酒酒送饭菜都是飞鹰的事,但是飞鹰这个人嘴巴严的很。 卿酒酒要了解些什么,他一概说娘娘不要多管闲事。 这人比卫行云难对付的多。 难怪一直是在外面的。 这一夜的晚膳,照常是飞鹰送过来。 门打开的时候,除了卿酒酒的铁链声,还听到了远处的乐章管弦声。 “宫里有好事?” 原本以为飞鹰会跟平常一样不理她,今天却多了一嘴:“良妃身子好了,陛下在玉瑶宫设宴。” 好了啊—— 总算有了件好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