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护上了?你不是也想要季时宴的命么?”孟九安饶有兴味,眼中闪烁的都是旁人瞧不分明的光泽:“你说如果我拿你的命要他三军受降,你猜他会怎么做?” 用她的命—— 如此儿戏的话,孟九安说出来却如同真的一样。 “孟九安,权力和情感于你,究竟哪个是重要的?” 孟九安的笑容一顿。 卿酒酒偏头躲过他的触碰,嘴里啐了一声。 “拿一个女人赌这种无聊的东西,要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 孟九安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他安静一瞬,随后嗤笑:“现在是你在本殿下手里,做选择的不是我。” “是么,那希望你永远不会做这个选择。” 孟九安却又像是生气了一般,他撕手一扯,床幔被落了下来,倾盖在卿酒酒脸上。 他快步出了殿门,声音越来越远:“皇妃娘娘摔伤了,需要在临华宫静养,不便再去太医院当值,今日起一步也不得踏出殿门!” 卿酒酒忍得久了,此刻孟九安不在,她再也忍不住。 整个人贴着床沿,脑袋垂在床侧,干呕起来。 太多情绪搅和在一起,她避无可避,退无可退。 孟召那句话还响在脑中:是因为你,那个孩子来了又走了。 是信笺中的一个谢时已死。 是春草倒在台阶上合不拢的眼。 为什么人命如此不堪一击。 有许多事情,自己是不是都做错了? 从那天起,卿酒酒确实再也没有踏出过一步临华宫。 她能感受到临华宫的忙碌。 孟九安说要回西北,似乎确实在准备。 但是话说的轻巧,其实卿酒酒知道,这‘回去’两个字,背后其实就是一场仗。 大周和上阳这两国,这么多年小打小闹,堪堪维持的表面和平不堪一击。 这一次,势必是大动作。 所以孟九安要打点许多。 调兵,粮草,说服朝内主和派的大臣。 临华宫从春草死的那一日后就奇怪地静谧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