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谢时?” 孟九安似乎觉得好玩,更加戏谑地笑了:“谢时啊,就更惨了。” “你说他怎么会这么蠢,到最后都认不出我是宋旬,在荒岛上被骗就算了,本殿下为了稳住他,借他的力离开荒岛,自然是时刻哄着他,但是本殿下自然不会给他任何能够威胁我的机会,他这样的心思,留着也是麻烦,所以,他自然而然永远留在了——江上。” 什么意思? 卿酒酒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根银针,就搭在孟九安的颈侧,只要用力一分,就可以要他的命。 “孟九安,你最好说清楚,谢时怎么了?” “我倒是忘了,你用毒也是一把好手。” 孟九安不屑地目光在卿酒酒指尖一扫而过:“要杀我” 卿酒酒身上的杀意从未像现在这样明显:“谢时有事,你就早晚要去给他陪葬!” “是吗?” 卫行云与一旁的侍卫,刀剑锵锵锵地出鞘,全都虎视眈眈看着卿酒酒:“你不要乱来!” “酒酒,”孟九安不旦不怕,反倒抬起手,弯了食指,分外怜惜地刮在她的脸侧:“你就是性子直,容不得沙子。” 下一刻他闷哼一声,银针赫然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。 “不想死你就继续乱撩!” 卿酒酒是真的动了杀意,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。 此时不在自己的地盘,她杀了孟九安,自己也逃不出去,还会牵连孙安桥。 孟九安退开手,张开,放在耳侧,做出投降的姿势。 “本殿下劝你不要激动,毕竟谢时虽然现在还没死,但是我若是不高兴了,你猜他会不会死的比徐白还痛苦?” 不是将谢时抛在江上了吗? 这人说话到底哪句是真的?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孟九安用手捏住她的银针,往外挪了几寸,远离自己的脖子。 “你这么聪明,不会不知道我要将你送回上阳皇城的目的?” 打开天窗说亮话,卿酒酒也不拐弯:“你觉得我能威胁季时宴,想多了吧大殿下。” 跟聪明的女人说起话来格外轻松,孟九安笑叹:“你觉得是我想多了,那是不知道季时宴对你用情多深吧。” “是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