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整个过程别说孙安桥一个没见过的古人,就是放在现代,也是令人叫绝的速度。 她将钳子扔在木盘上,替宫女的刀口又消了毒上了药。 做完这些,她才擦了一把鬓角的汗:“推下去好生照料,后面看恢复情况吧。” 她端着那托盘上的肿瘤出去时,大厅内等着的太医都变了脸色。 个个忍着想吐的冲动,脸色如同猪肝。 “这、这是什么?!” 卿酒酒轻描淡写:“病人肚子里的肿瘤。” “她肚子里的!?” 虽然那肿瘤不大,可是毕竟沾着血,又呈乌紫色,看一眼都叫人心惊。 卿酒酒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关心这是什么,围在这里不过是想看她闹出人命和笑话而已。 她也累了,不想多说话。 孙院正又问孙安桥:“那宫女怎么样?” “镇定未过,还睡着。”孙安桥方才号了脉,很放心:“好着呢。” 卿酒酒竟然真的能,开了刀还保人无庸?! 众人纷纷震惊。 但是其中一人不屑:“ 没有伤到要害,自然死的慢些,她且先将今夜熬过去,再说这话!” “就是,用刀子划两刀谁不会啊?” 卿酒酒想冷笑,却连冷笑都发不出。 这些人愚昧迂腐,永远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。 她辩驳再多也没有意思。 接下来确实是守着。 卿酒酒一直在太医院待到很晚,中间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查探一次。 直到亥时末,那宫女幽幽转醒,喝了些水,她才放下心来回临华宫。 偏偏一出门,冤家路窄,又撞上了季时宴。 这人就像是故意在这儿等她似的。 但她今天确实很累,一句话不想说,因此只当没看见,走自己的路。 季时宴就跟她身后。 入了春,宫里的雪化完了,春夜里的宫道还有些冷。 不过已经不是冬日里的严寒。 到底是季时宴沉不住气,幽幽开口:“你不该冒这个险。” 他不清楚卿酒酒的医术究竟到什么地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