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太子殿下不嫌她哭起来更脏了,反而将她带进了仙宫里,让她坐到白净的玉石凳子上,为她斟茶,耐心地听她哭完。 “你希望我帮你什么?”他问。 希望……希望帮她什么呢? 妇人怔怔地想着。 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,可是哭完之后,这些委屈仿佛都散尽了。 他们这些最低贱的人……说是人,他们比地里的黄牛还要不值钱。 死了一头牛,兴许城里的差役还要来问,死了一个人,就像地里的庄稼被割断了头,剩下的躯干就无声无息地沤在地里。 他们天生就是要这么活的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妇人有些紧张。 面前的太子殿下声音温和:“我去查明这件事的真相,如果确实如你所说,那我帮你杀了作恶的员外的独子,给你男人偿命。再打县丞三十大板,为你出气,好不好?” 妇人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太子:“这……不行的吧?那是员外的独子,衙门里的是大老爷啊……” 她男人一条贱命,能换员外独子的命吗?这就像用珍珠来换一颗石子一样,谁都知道这两样东西不能互换的。 珍珠多贵啊! 眼前的太子只是温和地看着她:“可是他如果无缘无故杀了你的男人,就应该偿命。” 他说:“你男人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吗?” 仿佛有什么怪兽突然在心口挣扎咆哮,妇人没读过书,也没听过什么大道理。 她只是突然觉得……好像在这一刻,在这位太子殿下的眼里,她和她男人也是人。 是和员外的独子,府衙里的青天大老爷一样的,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。 他们的命和那些贵人的命都一样,都是同样重要的。 真奇怪啊……她现在为什么又要哭了呢? 这一辈子的苦都倾倒出来。 太子殿下不嫌她哭起来更脏了,反而将她带进了仙宫里,让她坐到白净的玉石凳子上,为她斟茶,耐心地听她哭完。 “你希望我帮你什么?”他问。 希望……希望帮她什么呢? 妇人怔怔地想着。 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,可是哭完之后,这些委屈仿佛都散尽了。 他们这些最低贱的人……说是人,他们比地里的黄牛还要不值钱。 死了一头牛,兴许城里的差役还要来问,死了一个人,就像地里的庄稼被割断了头,剩下的躯干就无声无息地沤在地里。 他们天生就是要这么活的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妇人有些紧张。 面前的太子殿下声音温和:“我去查明这件事的真相,如果确实如你所说,那我帮你杀了作恶的员外的独子,给你男人偿命。再打县丞三十大板,为你出气,好不好?” 妇人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太子:“这……不行的吧?那是员外的独子,衙门里的是大老爷啊……” 她男人一条贱命,能换员外独子的命吗?这就像用珍珠来换一颗石子一样,谁都知道这两样东西不能互换的。 珍珠多贵啊! 眼前的太子只是温和地看着她:“可是他如果无缘无故杀了你的男人,就应该偿命。” 他说:“你男人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吗?” 仿佛有什么怪兽突然在心口挣扎咆哮,妇人没读过书,也没听过什么大道理。 她只是突然觉得……好像在这一刻,在这位太子殿下的眼里,她和她男人也是人。 是和员外的独子,府衙里的青天大老爷一样的,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。 他们的命和那些贵人的命都一样,都是同样重要的。 真奇怪啊……她现在为什么又要哭了呢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