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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耗子也不管他怎么回答，看了眼桌上的那张纸，继续下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说happy吧贩毒是你儿子顾修筠做的，那你就一点儿都不知情吗？”

    袁城走过去看了一眼，忍不住笑了，这几个猴崽子居然把审讯的问题都写在了纸上，每问一次就在上面画一笔，现在整张纸都满了，看着让人眼晕。

    再看顾丞，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，原本看上去还挺精神，好像三四十岁的样子，现在再看，老了何止十岁。

    袁城拍了拍耗子的肩膀，耗子抬头看了一眼，连忙站起来，把座位让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顾丞，怎么样，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？”袁城拿出一颗烟，点燃，很惬意地吐了个眼圈。

    顾丞心里这叫一个气啊。

    “袁局长，你派人轮番问我重复的问题，这是在对我进行精神折磨，是侵犯人权，我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袁城点点头，“作为侦缉局局长，我很高兴市民能有这么高的法律意识，不过在你去告我之前，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顾丞一脸不耐，“那些问题我都回答了上百遍了，你就别再问了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咱们换个问题，不如你来说说你家地下室是怎么回事儿吧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袁城直接把手机上的视频打开，屏幕转向了顾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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