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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的事情做着做着就成了习惯。

    也教会了她耐性和忍心。

    “看来您不喜欢喝茶，我家也没什么可招待的，说完你想说的话随时可以离开。”

    她一开始就猜到是为了寄菱纱的事情来的。

    寄念念表现的坦然，倒是让许雯言不知道如何开口。每一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，争吵、动手。像这样平和的场景几乎不会出现。许雯言心里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经过这几次的见面、谈话。

    这个女儿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现在甚至比寄菱纱漂亮，比寄菱纱更聪明，寄家已经无法掌控她，更不会亲近寄家亲近自己。

    她把所有的爱给了寄菱纱，对这个小女儿没什么感情。

    许雯言心里有疙瘩，始终不能放下芥蒂接纳她。

    甚至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早点打掉这个孩子，也许打掉了，她就能给寄卫国生儿子。

    而不是为了生寄念念落下病根再也不能怀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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