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他又本该在何处?” 这么一问,立时有人想起来,大叫道:“他本来应该就在风炉附近,可他却说肚子疼,正好在风炉爆炸的时候去茅厕了!” 人有三急,这本是十分正常的事情,可是当此时被凤无忧指出来之后,却立刻变得没那么正常了。 为何他早不去茅厕,晚不去茅厕,偏偏就在风炉爆炸的时候去茅厕? 风炉附近的匠师们都死伤惨重,可唯有他,完完整整地逃过一劫。 “混蛋!” 匠师中有一人忽然冲上去,扬着拳头就砸向他:“我哥哥素日与你那么好,你竟然害他!” 他的哥哥是与孙六搭班的,又住在同一间,一向关系极好。 可是这一次,却因为炉水飞溅,生生烧穿了一只胳膊。 伤成这样,以后是再也休想做匠师的工作了,这简直就是断了他哥哥后半辈子的生路。 如此大事,焉能不恨? 只是,他还没有打到,就被程丹青指挥人拦住了。 此人炸毁风炉,意图谋刺凤无忧,必须查出背后主使才行,若在此时被人打死了,那岂不糟糕。 那人被拉着,仍旧气到眼睛泛红,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过去,也就只能这么死瞪着孙六。 芳洲子民们看着风无忧自信从容的样子,听着她条理分明娓娓道来,目光中俱都露出崇敬之色。 “陛下英明!” “银鱼庇佑,陛下圣明!” 到了此时,他们哪里还不知道,并没有什么银鱼降下的指示,都是凤无忧设下的计谋。 可是这不仅没有影响他们对凤无忧的崇拜,反而,让这种崇拜更添了一层。 毕竟,只有天选的银鱼帝女,才会有这样的智慧,能抓住这么狡猾的凶手。 芳洲子民们对于银鱼的崇拜,外地的匠人们向来是不屑一顾的,可此时,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他们早不不可能再去追究什么鼓声的事情,因为事实证明,凶手就在他们当中,而且凤无忧真的把他抓住了。 倒是凤无忧看着他们微微一笑,温声安抚:“今日之事令各位受惊了,但请诸位放心,本皇先前所说之话仍然做数。 诸位只要愿意留在芳洲继续助力,所有我薪俸皆僧一倍,算是本皇为诸位压惊。” 此语一出,这些外地匠人们且惊且喜。 他们未曾想到,他们先前那般质疑凤无忧,竟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。 又听凤无忧道:“我芳洲也是好客之地,只要诸位不存恶心,不意欲不利芳洲,芳洲自然是欢迎诸位的。” 这番话更是安了这些外地匠人们的心,原本因着今日之事萌生了去意的,此时也纷纷动摇,思忖着要不要再留下来看看。 而凤无忧此时已不再去理会他们,只是令程丹青把人都带回去,今日放假,好生休息。 待人散尽,她才向孙六走去。 “说说吧,是何人指使你前来?” 凤无忧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