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俞安眨眨眼,疑惑地问:“戴啥套?戴着套咋睡觉?” 何楚生和王书斌等人一听更来劲儿了,脸上都流露出极度猥琐的艳光。 王书斌凑到秦俞安脸跟前,兴奋地问:“傻子,你媳妇每天晚上是不是都爽歪歪? 你媳妇在炕上都是咋叫的,你学两声!” 何楚生挥挥拳头,威胁道:“学你媳妇叫两声,哥几个就放了你, 否则,哥几个现在就让你叫。” 王书斌:“穿着衣服叫没啥意思,傻子,你脱光了再叫,叫得好,哥几个给你吃臭鸡蛋!” 秦俞安虽然不知道戴套睡觉、在炕上叫是啥意思。 但一看几人的神情就知道不是好话。 他心里的火“腾”一下就蹿上来了。 骂他不行,骂他的锦棠更不行。 王书斌指着秦俞安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,你们看傻子怒了…… 傻子,你还会变脸啊?” 下一秒,秦俞安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了王书斌的嘴巴上,一拳就把他的嘴打歪了。 何楚生:“次奥,敢打人……呜呜呜,别打我!” “砰!” “砰!” 秦俞安同样赏了何楚生两个嘴巴子。 接着一手一个,揪起王书斌、何楚生的衣服领子, 把两人扔进了水里。 老牛义愤填膺地,一蹄子一个摁住两人的脑袋,死死地把他们脸朝下摁在河底,差点将两人溺毙。 秦俞安又抓起两个光棍,“噗通!噗通!”扔进水里。 剩下一个光棍鬼哭狼嚎地跑了。 陈锦棠生理课的效果非常好,自从讲完第一堂课后,村里的妇女便主动上门诉苦求医了。 女人们以前都觉得妇科病非常难以启齿,再加上赤脚郎中大多是男的, 思想保守的她们得了病,大多时候都是强忍着, 或者自己找点土方法随便治一治,绝不去找赤脚郎中看妇科方面的病。 村东头张根治的媳妇牛桃花扭捏地说:“锦棠妹子,我这几天总是想小便, 去了茅房,只能尿出几滴,小腹也涨得难受,我羞死了,也不敢跟别人说,你有啥好办法没有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