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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五的一句无心的话，再一次提醒了封宸什么。

    封宸眯起眼睛，脑海中迅速反应出一系列的可能和推测。

    他蹙起剑眉，道：“顾司晟是什么时候到的法国？”

    “据我们之前所查，他是在一个星期之前，而且这一次他也是要和相悦集团的人谈判，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顾司晟很了解寒蝶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应该是的吧，再说了，寒总裁大名在外，但凡是想和她合作或者是有点什么关系的人，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查她的，遑论她这个人也没多少秘密，经不住查的。”小五分析起问题来，越来越有关威克的风范了。

    封宸的心情很烦躁，也很复杂，他不再纠结于小五提起的这个话题，这些事情他只要点心思查一查就出来了，他现在想知道的不是这个，而是……

    “小五，你刚刚也以为我会对虞念歌开枪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小五听到这个问题，差点儿没拿住方向盘，“啊？boss你怎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封宸看着他，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……”小五不敢欺骗自家boss，因为那后果会很严重，所以他很严肃的回答道：“boss，我之前的确以为你会对少夫人开枪呢，你是不知道当时你的脸色有多难看，简直就是杀气腾腾阴沉如水啊。”

    不等封宸说话，小五继续说道：“不过后来看到你的手抖了一下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对少夫人开枪了，如果不是少夫人逼你，甚至还说那些话来刺激你，我相信你是不会开这一枪的，再说了，你最后还不是把枪口对准了天空么，只是少夫人闭着眼，没有看到罢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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