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队便骂,“沃日,江队,你是没看见,特么都是用过的卫生巾啊!草,你能想象吗?铺开了整整一床,几十个卫生巾,全部特么都是用过了的…黑红骚臭,他麻痹的,真是遇到变态了。” 我恍然。 玛德,怪不得秦姐这么愤怒! 基本那东西都是女人最私密的东西,而且一旦用过,绝壁都要收好扔掉。 结果,却被这样一个家伙私自藏了几十个,还都是用过的…搁谁谁不发狂?何况沙山女监除我之外全是女人,谁能受得了这个? “那…”我也有些为难,但还是禁不住问,“都是她的吗?” “我草!” 秦姐都快疯了,“我踏马的哪儿知道都是谁的?尼玛要是还有收集别人用过的,我我” 秦队已经气得说不出话。 我的脸色也很难看,心道,这货也太奇葩了吧,怎么什么都收集呢? 活了二十几年,我还生平头一次听说有人收集用过的卫生巾。 如果还不都是她自己的…我不敢想象,准确说,想不下去! 特么恶心死人了! … 我们这儿说着,那个女犯人却嗬嗬傻笑起来,挣扎着勉强用手指着我们,口中还唱道,“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,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,一呀一得喂~~~” 我都快被丫气哭了,我和秦队,我们竟然成了鸡和鸭! “闭嘴!” 秦队反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搧在女犯人脸上,对方却像根本不知道疼痛是什么,一刻不停反复唱着,要不是两名管教奋力按住,甚至都能欢呼雀跃了。 秦队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运了老半天气才问我,“江队,你看…麻痹的,她是不是真疯了?” 我并没有立即回答对方,而是围着这个女犯人转了半天,最后才开口道,“说不好,不好说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