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星棠坐在蒲团上,眼皮子掀了掀,看向门口,眸光幽冷。 来人一身官服,温润儒雅,正是她的生父——宁沧涯。 宁沧涯站在门口,看她将供品吃了,供烛摆在地上取暖,脸上满是怒意。 “孽畜!你竟敢对祖宗不敬!” “来人,将这孽畜给我绑了,上家法!” 他身后的两名小厮,立刻飞奔过来,想将她按着跪下。 宁星棠一手一柄手术刀,朝两名小厮的眼睛刺去。 直接将二人左眼齐齐刺瞎。 刹那间,祠堂内惨叫声响起,鲜血四溅。 宁沧涯顿时怒道:“孽畜,你伤了哥哥妹妹,如今又伤下人,果然是乡野长大的,目无尊卑,心狠手辣,上不得台面!” 宁星棠捏着手术刀,目光清冷地看着宁沧涯,清软的语调透着浓浓讥讽: “我爹娘教我的是菜才需要上台面,还是说宁相家风特殊,人上桌,菜坐椅?” 不等宁沧涯说话,宁氏指着宁星棠骂道:“你姓宁!身上流的是宁家的血!管谁叫爹娘呢?” 宁星棠眼神很冷:“谁养我,我自然叫谁爹娘。” “宁夫人,养恩大于生恩,我这乡野之人养大的孩子都懂。” “你生为贵妇,自诩知书达理,该不会连这粗浅的道理都不懂吧?” 她刻意咬重了乡野二字。 宁氏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: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,出生时我就该掐死你。” 前世听到这类的话,宁星棠只会惶恐不安地反省自己。 但现在,她心底毫无波澜,“我要知道亲生父母是你们这种德行,绝对不投胎生道。” 宁沧涯脸色铁青,捞过一旁的木棍,朝着宁星棠就打。 他是寒门学子,宁氏与他青梅竹马。 虽然考取了功名,但在京中没产业,日子过得极为拮据。 官僚聚会喝茶,他不敢去。 一件衣袍穿四年。 的确过得和叫花子一样。 直到十年前,宁氏用嫁妆收购了一些铺子。 老二在经商方面颇有天赋,一家人的生活才逐渐改善。 他最恨有人在他面前说叫花子这三个字。 宁星棠凭借着现代学过的跆拳道,轻松避过。 她抬手捏住木棍,眼神冰冷,“虎毒不食子,阎王估计眼瞎,竟让宁丞相这种卵生道生物投了胎生道。” 话落,她猛地甩手。 卵生动物长尾南蜥,吃自己孩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