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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佛言看了云凡一眼，并没有隐瞒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我们做个交易如何？”云凡摸了摸下巴道。

    “交易？”

    佛言不由一怔，神情有些古怪地看着云凡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要跟他做交易。

    “什么交易？”他颇为感兴趣地看着云凡。

    “我将铁牌给你，你将那地方的线索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云凡撩开衣服，晃荡了一下腰间的十数块铁牌，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直到这时佛言才注意到云凡腰间的铁牌竟是有着十数块之多，几乎都快要赶上他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小僧看走眼了，阁下究竟是何人？”

    佛言的瞳孔不由轻缩，看着云凡的眼神不由变得有些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从其他人的口中，他知道目前牌子最多的应该是那王磐安，自己要么是第二要么是第三，差不离。

    没想到今天居然碰上一个有着十二块铁牌的家伙，脸上还戴着个面具，看上去颇为的神秘，之前好像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
    “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路人好了，不用太紧张。”云凡看着佛言有些警惕的模样，摆摆手道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进那第二层空间。”

    路人？

    佛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凡，自然不会将这话当真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告诉我有关第二层空间的线索，我就将铁牌给你，如何？”云凡将腰间的铁牌尽数解下来，拿在手里轻轻晃动。

    “这个交易，怎么算你都不吃亏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条件很诱人。”佛言看着云凡手上的铁牌，然后点头出声道。

    “成交？”云凡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拒绝。”佛言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为什么？”云凡不由挑了挑眉毛。

    “因为那地方进去的人数有限制。”佛言倒是没有打哑谜，直截了当地说道。

    人数限制？

    云凡眉头不由一皱，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，那曲老头好像也没提过啊。

    “具体的人数不清楚，不过应该不超过五指之数。”佛言摇了摇头道。

    “五指之数？”云凡微怔，“据我所知，能够有实力进去那处空间的人，应该也没有超过五指之数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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