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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左指导抿嘴，对李获悦的用词颇感无奈，随即叹气，“我没留在最后，甚至有几次早死了很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，你死过很多次？”

    左指导并不避讳这个话题，还特意抬头埋怨地瞪了李获悦一眼，“是啊，大部分都是死在你手下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李获悦和左指导聊到现在，除了刚才觉得他知道得太多了动了杀心以外，并没有太执着要想杀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如果说很多次都死在她手下，倒是让李获悦关心起缘由。

    左指导怪异地瞥了一眼李获悦，“你杀我，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什么，非要说……可能立场不一样吧。”

    立场？

    李获悦目前的信息得知情况，知道分为两派，一派是翻新团队，一派是复苏联盟。

    既然提到她思维方式其实更符合团队，那就证明之前并没有选择这个更符合她的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记忆里，选择的是联盟？”

    按现在的情形推断，她加入联盟也是很合理的事。

    左指导却摇头，“不是，你没有加入联盟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？”这次的答案出乎李获悦意料，“我加入了团队？”

    一想到团队里会有太子这样的人在，李获悦就有些心里不适，虽说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加入吧，但在有联盟这样的存在之后，团队在她这儿的影响力确实不太够看。

    “没，你没有加入任何一方。”左指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叹口气，脸上浮现一丝可惜与哀切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没有站在任何一方，所以，你一直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李获悦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，又觉得还算合理，她并不会轻易就相信其他人。

    左指导看李获悦面对这样的话，竟然还是淡然地微微点头，一副不痛不痒，仿佛在说其他人的事一样的表情，不禁靠近了几步，说着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到死都没有帮手，你一个人，太容易死了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李获悦垂眸，冷冷看着左指导的眼睛，对方神情带着恳切，态度十分真诚。

    “既然我到死都是一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李获悦轻盈地跳下香案，手里捏着的碎片没有放开。

    她也朝左指导走了两步，接着问到：“那你说的立场不同，到底是不同在哪儿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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