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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向赵申发问的时候，都是一脸的尴尬，神情闪烁，压根儿不敢看周围的几个人。

    要不是条件不允许，金博智相信，周欢一定会找个地缝儿，麻溜儿的就钻进去！

    不过，话说回来，周欢的演技虽然差，但不得不说，她给赵申递得的话头却是恰到好处，赵申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，就可以把话顺顺当当的接下去。

    “是结束了，我们公司资质不行，没有拿下这个标的。但是这个标项……你以后应该能经常接触到！”

    “我？我又不懂你那些项目上的事情，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周欢的话刚说到一半，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，转头看了看金博智，与他目光接触的时候，周欢心虚的快速低下头，嘟嘟囔囔的总算是配合赵申，将最后的一段台词给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那个项目，该不会是我们公司刚拿到的那个项目吧？那就怪不得你们公司会失败了！我们金总在这个项目，上投入了大量了人力、物力和财力。这个项目，我们公司一直都是势在必得！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这个项目在贵公司的主导下，确实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。这个项目是下半年政 府最看好的项目之一，就凭我们公司现在的实力，确实很难聘请到贵公司那样专业的人才。只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赵申说着，忽然间卖了个关子，转头看向金博智，明显是有话要跟他说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只不过……在竞标结束以后，我有看过贵公司的项目标书，我个人对贵公司的那个项目章程，存在一些小小的建议。不知道……当讲不当讲。”

    鹿晚晚看着赵申这副假模假式的样子，真的很想越俎代庖的说一句：不当讲！特别不当讲！极其不当讲！

    她就想看看，要是金博智真的说不当讲的话，赵申该怎么接下去？会不会直接一口老血吐出来？

    要是真的那样的话，真是可惜了这一桌子的好菜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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