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喜欢现代,但也爱有父兄所在的古代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 女儿家都是要嫁人的,这个想法在姜幼胭这个时代根深蒂固。 姜幼胭早知道自己总会要嫁人的,比起那些手帕交的期待和惶恐,姜幼胭要心思简单得多,因为她坚信爹爹和哥哥是自己的后盾护会自己无恙。 至今依然这般坚信。 姜幼胭还未开情窦,所以对于嫁给摄政王,她既无惧怕,也无羞涩,自然不会有见未婚夫的情怯。 “摄政王万福。”与摄政王遥遥相望,姜幼胭微微屈膝福礼。 她没有疑惑为何摄政王会出现在这里,也未问院子外的丫鬟婆子为何不通告一声。 毕竟摄政之名威慑在外。 身前的小姑娘年岁小,身量也娇小,屈膝低头时摄政王能看见她双螺髻上的珠花轻微的颤动着。 她的动作坦然又磊落。 摄政王本在前厅与姜问之商讨事宜,两人早已达成共识,剩下的只是不愿让姜幼胭婚礼仓促委屈了她。 谷叕莫说姜幼胭未开情窦;对于比自己小八岁的还是一团孩子气的少女,宇文崎也不曾动心。 但姜幼胭于他到底是不同的,无论是她作为自己知己的妹妹,还是作为自己少时浓墨重彩的印象想视为妻子的庇护一生的责任。 因而,共结连理是不可更改的必然,宇文崎也想来寻她,问问她的看法给予适当的补偿。 摄政王点头让她起了身,问了一句。 “你不怕我?” 闻言,姜幼胭抬头看他,目不斜视直直地看过来,倒让宇文崎怔了一下。 眉毛微蹙,腮也微鼓,怎么又是这样的话,姜幼胭无奈地想,好像她就合该怕他似的,因而,她反问一句,“为何要怕王爷?” 为何要怕他? 摄政王微怔,目光望进了她的眼里,清凌凌的,直白的,澄澈的,没有任何隐瞒和谎言。 她是除了姜暮笙,第二个这样问的人,该说不愧是兄妹吗? 但他看着小姑娘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,想她许是尚年幼才无惧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,“你不怕我是因为我救了你的父兄。” “嗯,因为你救了我的父兄。”姜幼胭很坦诚,而承认之后,她屈膝腰弯得更深,道谢很是真诚,“谢谢摄政王为父亲洗刷冤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