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琳干笑了两声,“他爸等你们的时候,自行先喝了几杯酒,有点上头了,又和晚晚有了言语上的摩擦,一时冲动了。” 厉司言的目光扫过刚才砸落在地而碎掉的玻璃碎片,转过来继续看着时曜海:“言语摩擦?那刚才飞出来烟灰缸是做什么的?” 厉司言的逼问,时曜海和陈琳相互对视了一番,都有些不知所措,他门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厉司言正好上门,现还要替她出头讨回公道。 其实论年龄,论商场上的经验,时曜海都是比厉司言要多的多的。 但厉司言的气场过于强大。 厉司言仅是坐在那里不说话,周身就散发出叫人不敢冒犯的气势。 “晚晚是小辈,本来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,岳父管教也是应该的。” 厉司言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但岳父没有说出事情的起因,我替晚晚要个道歉,不过分吧?” 在场的众人都愣了,别说是时曜海了,就连时晚晚都怔了,转头看向厉司言,他的意思是要时曜海跟她道歉? 没人比时晚晚更清楚的知道时曜海是个什么样的人,自视甚高,没什么太大的本事,自尊心又极强,从小时晚晚一个不如他的意就会破口大骂,这样得人怎么会向时晚晚道歉呢。 厉司言也看了时晚晚一眼,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。 时晚晚一时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感觉。 这个男人,演技真是一流,拿个小金人铁定没问题。 这一句“不宠她还能宠谁呢”,任谁看了,都会觉得这个男人很爱这个女人。 厉司言淡漠的样子也没有继续开口,场面就僵在这里了。 反观时曜海现在的脸色,已经不能用非常难看来形容了。 虽然这是在他家里,面对的这个人比他小,时曜海也不敢说什么。 好一会,还是陈琳先行开口:“晚晚,对不起啊,都是陈姨不好,没有看住你爸爸,大家都是一家人,千万别忘心里去,生你爸爸的气啊。” 一直没有开口的时金枝紧接着接了一句:“是啊,姐姐,都是一家人,爸爸也是喝了上头才会失态的。” 厉司言没有理会她们说的话,只夹了一筷子菜到时晚晚碗里,“愣着干嘛,吃饭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