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黄皮抬起头,心惊肉跳的看着化作天幕的邪道人。 他看都看不懂,如何能学会? “契主可是未来的黄天,还有他学不会的法门?” “废话,说的好像天上那个不是似得。” 黄铜油灯恶意揣度道:“四观主肯定是观主最阴的那一面,它老人家施法,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,本家,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?” 陈黄皮点头:“黄二,你说的很对。” “只是,你只说了我和阿鬼都知道的,你觉得该怎么做呢?” “简单,跪下求饶就是了。” 黄铜油灯已经跪下来了,虔诚的哀求道:“四观主,之前都是陈黄皮逼我说你坏话的,其实我不想的,你知道,我黄二最敬重的就是您老人家了。” 见黄二都跪了。 索命鬼想了想,也跪了下来。 总不能还想着反抗吧。 反正它又没说四观主的坏话,就是轮也轮不到自己不是。 “契主。” “本家。” 黄铜油灯和索命鬼异口同声的道:“跪吧,不磕碜。” 然而,陈黄皮却没有跪。 天幕上,邪道人目光幽幽,声音响彻天际。 “黄皮儿,为何不跪?” “师父从来不会让我下跪。” 陈黄皮一脸的执拗,不是他的自尊心作祟。 也不是他要脸皮。 而是从大到大,师父无论是疯之前还是疯之后,都没有要自己下跪过。 哪怕是犯错,也顶多挨几顿毒打。 男儿膝下有黄金,能挺直腰板站着挨打,就不要跪着说些求饶的话。 这道理陈黄皮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 “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啊。” 邪道人莫名的叹了口气:“小小的一个人儿,眨眼间就长大了,只可惜,为师这次不能再心软了。” 陈黄皮道:“邪道人,你是我的师父吗?” 邪道人的口吻,很像最开始的师父。 大师父,二师父,三师父,都会偶尔清醒。 或许邪道人也一样。 然而,邪道人却摇摇头:“为师若说是,你定然会信,可为师要做的事会伤你的心,既如此,你便当为师不是吧。” 话音落地。 邪道人的手掌从天而降。 干瘦的手掌遮天蔽日。 就好像井中捞月一样探了下来。 陈黄皮脸色大变:“邪眼!!!!!” 一只只邪眼猛地在邪道人的手掌上睁开。 陈黄皮体内肝庙疯狂震动。 就连肾妙,肝庙里的精气也全都不要命的倾斜而出。 然而,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 那些邪眼虽然密密麻麻,无穷无尽。 但对邪道人的手掌连一丝一毫的阻止都做不到。 镜中花,水中月。 第(2/3)页